赵平竟然直接给了一千两银子,多的烫手。
但见李贺收了,他也只能收下。
李贺拍了拍赵平的肩膀,欣慰道:“赵酒官,你很懂事嘛。”
“以后若是有机会进京,可以找咱家。”
“咱家别的不敢保证,带着你熟悉一下京城还是没问题的。”
“多谢上官。”
赵平躬身道谢。
心中却相当不屑。
进京?
进个屁的京。
那里是全国的权利和政治中心,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比比皆是,赵平才不喜欢那种氛围呢。
待在云安县这种小县城,当一个富家翁不好吗?
真要去,也是自己实力足够。
挺直腰杆过去。
出了公堂,赵平故意落后两步,趁机小声的问田富海,“田老爷,我能告黄丰年吗?”
“你要告他?”
田富海吃惊不小。
民告官,要先打三十大板。
就赵平那小身板能承受得住吗?
“为什么啊?”
田富海反问道。
“这次看似曹庆要状告我,可没有黄丰年的默许,单凭曹庆一个人根本就翻不起什么浪花。”
赵平冷冷道:“他黄丰年要置我于死地,我怎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有证据吗?”
田富海问。
“没有他诬陷我的证据。”
赵平说:“但之前他跟麻九联合,贪墨银子的证据我有。”
“杀了麻九之后,我从他身上搞到了很多信件,上面还有黄丰年的亲笔签名画押。”
“麻九已死,死无对证。”
田富海叹息一声,“若是没有别的证据,只能先忍着。”
“现在告他,胜了,万事大吉。”
“可一旦失败,你就彻底得罪他,并且撕破了脸。”
“如今你是品酒官,黄丰年奈何不得你,但他捏死你身边的人却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我知道了。”
赵平点点头,把这股子仇恨压在心底。
等以后找到机会,必须要弄死黄丰年。
自己为云安县做了那么大的贡献,他都能过河拆桥,差点整死自己,这种狗官绝对不能留。
“赵酒官,你怎么跑后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