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志刚有些懵圈。
不过看到阮文迪不断眨巴着眼睛,脸上丝毫没有之前的愤怒神色,甚至还有些喜悦,更加懵圈了,便不自主跟了上去。
“阮文迪,你这是干什么啊?”
追上阮文迪之后,左志刚就忍不住埋怨道:“先生想救治那两个奴隶就让他救治呗?”
“不就是一坛子相思酒吗?”
“反正是先生自己酿制而成的,在外面能卖几万两一坛子,可在西坪村,好像并不怎么贵重。”
“因为这个你就跟先生闹的不可开交,至于吗?”
阮文迪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又走远了一些距离,才小声的反问道:“你也觉得我跟先生反目了?”
“废话。”
左志刚没好气道:“你们都争的面红耳刺,还要离开西坪村,难道还没有反目吗?”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好不好?”
“若没有虎子踹你那一脚,你会不会追出来?”
阮文迪又问。
“我……”
左志刚迟疑了。
追,代表着他跟阮文迪站在一边。
那样的话,就要跟随阮文迪离开西坪村。
可他还想跟随飞鹰将军四处征战的啊。
说不追,就证明着他选择了站队赵平。
然而李虎说的不错,阮文迪是黑风寨的人,跟他穿一条裤子。
阮文迪跟赵平闹的不愉快。
赵平还会待见自己吗?
哪怕有飞鹰将军那层关系在,恐怕也会被穿小鞋吧?
左志刚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急的都快冒汗了。
“你呀!”
阮文迪轻叹一声,有些无奈道:“恐有匹夫之勇,却无丝毫谋略。”
“我问你,现在先生最需要的是什么?”
“银子。”
左志刚不假思索道,甚至还补充了一句,“你刚刚就是这么跟先生说的,西坪村想要发展建设,离不开银子。”
“错了。”
阮文迪纠正道:“银钱乃身外之物。”
“更何况,咱们西坪村出品的相思酒,运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