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有剿匪任务,奈何陈同不成器,贪墨了军饷,导致士兵连正常的生活都维持不住,谁还愿意帮他剿匪啊。
而且上行下效。
豫州本地的那些官员也都跟上了陈同的步伐。
该欺男霸女的欺男霸女,该贪墨银两的贪墨银两,该跟土匪勾结的跟土匪勾结。
乌烟瘴气。
短短十多年的时间,整个豫州已经彻底从一个经济繁荣的大州变成了匪患严重,随时都面临着被土匪霸占的风险。
不过这也给古天河找到了另外一条造反的路线。
豫州是大未王朝的中心地带,在大未王朝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陛下肯定不会眼瞅着这边被治理成这个样子。
肯定会派兵镇压,或者削去陈同的乌纱帽,砍了他的狗头。
不管哪一种,陈同肯定不会心甘情愿的承受。
自己添把火,就能蛊惑他自立为王。
如此,就能带领着豫州的将士跟朝廷对着干了,也算是顺利完成长生殿交代的任务。
一生坦途,从未受到过任何威胁。
此时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又听到阮文迪那“千刀万剐”的威胁,脸都变绿了。
“我,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古天河没有任何犹豫,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叫古天河,是豫州王陈同的幕僚。”
“哦?”
阮文迪颇感意外,“你是陈同的幕僚?”
“这么说就是你蛊惑豫州王陈同造反的?”
“我……”
古天河刚停顿了一下,就感觉脖子一疼。
阮文迪使了一点劲,刀刃刺入了古天河的肌肤。
不知道是因为使的劲小,还是因为刀太钝了,并没有划伤。
古天河自我脑补为后者,背后都惊出了冷汗。
乖乖,都使劲了,还没有把皮肤划伤,这刀得有多钝啊?
一千刀能把自己的脖子砍断吗?
千刀万剐,名副其实。
古天河不敢迟疑,急忙道:“的确是在下所说。”
“不过豫州王本就有不臣之心,否则的话,他也不会把……”
“行了,他们如何老夫懒得管。”
阮文迪打断他道:“老夫只问你,为何要蛊惑陈同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