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彪醒来之后,还没来得及感叹金钟罩运功路线在疯狂飙升,就被一股恶臭熏的直翻白眼,但无论他用什么方法屏蔽,那种辣眼睛的恶臭还是直冲脑门。
湖里张彪,白瑶俩人互相嫌弃的间隔了上百米之远,但是二人身旁周围,湖面上的死鱼飘了满满一层,而且还有很多鱼,蛇啊,一言不合就翻肚子抗议命运的不公。
张彪觉得这个锅白瑶必须的背,白瑶则嘲讽他是弱鸡,是个丧狗,要不是他太弱,她会被逼的用如此丧心病狂的方法?真当美女都不要面子的么?
现在的二人在小伙伴们眼里就是异端。
恐怖。
好臭。
好像死。
肿么办?
张彪视线以65角望向璀璨的星空,眼泪已经流干的他,还是忍不住眼眶发红,湿润了眼眸。
话说回来,不知道他们这次拍照了没有?
上次他成为表情包,那经历让他至今难忘,所以他一直鸵鸟心态,能不看群消息,尽量不看,好几次公司里的保洁阿姨,看到他都是一脸的惊叹。
一想起上了年纪的老阿姨们聚在一起,拿出手机瞅着他乌漆嘛黑的娇嫩的肉体,然后讨论的热火朝天,历经沧桑不惧生死的他总是会感到毛骨悚然。
以往他引以为傲的嘴炮,在众人众志成城的大势之下,犹如狼嘴的小白兔一样毫无卵用,谣言止于智者,但终于强者,不幸的是小萌新只能被淹死。
“喂,你小子别总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没有我的帮忙,你金钟罩要修炼到猴年马月才能突破。”白瑶气呼呼朝他大喊道:“别特么身在福中不知福。”
“屁勒,我特么宁愿倒立吃屎,“张彪闻言气不打一出来,怒吼道:”也不愿意受这份罪,经历这份酷刑折磨。”
呕~。
没错,他又吐了。
他感觉五脏六腑都要吐了出来。
七天,他整整每日每夜泡了七天,身体差点泡的浮肿,金钟罩前所未有的突破,已经飙升至第六层,虽然效果杠杠的,公司人看他的眼神却怪怪的。
白瑶是公司第一负婆,他是公司第一狠人,二人是公司公认的的命运双子星,绝代双骄。
“别特么的一脸怨气,没我的牺牲,你能提升这么多?”白瑶哼唧一声,撇头朝疯子说:“你算是解脱了,明天紧张不?”
“大佬,你退休了?”张彪一脸惊讶,瞅着面如冠玉,犹如西装暴徒式疯子大佬,不解的追问谁:“这年纪早了点吧,在怼几年呗,不干几年吗?”
疯子挠了挠头,仰头叹息说:“我废了,被人锤爆了,又没不死之身,给口吃的就能好,”双手撑桌,激动说:“该去女票家和她爸妈摊牌了!”
“哎哟,不错哟。”
“女方是后勤人员,”疯子点头:“她父母也是老后勤了。”
“我听说第一次去老丈人家不能空手,你准备带点啥去,”张彪一脸八卦说:“讲一呗?”
“老丈人嘛,抽烟喝酒烫烫,”疯子一脸轻松说:“丈母娘吗,喜欢没事和老丈人互掐一波,联络下感情,隔空切磋唾液淀粉酶,怼我老丈人一把。”
“我去,互喷个唾沫星子,干个架,被你说的那么高大上,”白瑶斜眼说:“对了,这次~,你是掘坟挖骨灰盒呢,或是随身携带大头阳光照勒?”
“几个意思啊?”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然我老爸老妈走了很多年,”疯子点了点头:“但婚姻大事,双方父母总得见个面,墓园摇魂,喊二老上来吃个席。”
“尼玛,这操作秀的我头皮发麻,”张彪一脸惊愕:“谁特么和老丈人一家会面定在墓园?”
“练气士基操而已,”白瑶直接打断他,扭头向疯子问:“婚期定在阴历七月十五?”
“嗯,阴历七月十五凌晨开席,”疯子声音激动夹带着悲伤:“七月十五是鬼节,一家三口就应该团团圆圆,整整齐齐。”
“吃席地点?”
“嗯?”
疯子深吸一口气,压下悲伤,轻声喃呢:“鬼节,三途河区冥府路1414号墓碑,两位,我们不见不散。”话罢,转身离去。
白瑶做了个噤声手势,低语:“世间无轮回,执念不万能,法则天天削,生死不由己,大喜也大悲,生离死别日,化蝶新生时。”
“你是说,墓园婚庆夜,父母魂魄散,他?”张彪。
白瑶叹息说:“他会化身隐藏在街头小巷民间高人,以及热心群众,偶尔会充当一把公司的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