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溶愈加觉得羞窘,脸上燥热,通红得仿佛能滴出鲜血,手抵在沈君辰的胸膛上,忙说,“归庭,去里面再说好不……”
沈君辰无视她的抵抗,霸道而温柔的攫住顾之溶的唇,深深的吻着她,使得她还未说完的话直接被堵住。
沈君辰一手霸道的搂着她,一手去拨开她的衣领。
他湿热的唇从她的朱唇上蔓延至她的耳垂上、耳根处、耳垂后,与她耳鬓厮磨。火热的吻又缓缓向下游移,蔓延到了顾之溶的脖颈处。
顾之溶看着内室,努力挪了挪身子,在沈君辰的怀里挣扎着,“归庭,去床上~”
很显然,她说话的声音已经不再如同平日里那般平和沉稳,而是气若游丝。
沈君辰正忙着在清泠女子的下颌与脖颈相接处的白皙肌肤上吻舔作祟,含糊不清的沙哑着嗓子回应她的话,对她循循善诱,“乖,听话,让我先在这儿好好伺候你,然后我们再回床上继续。”
“……”顾之溶。
尽管顾之溶默然不语,但她却暗忖,这个混蛋真的越来越恶劣了。
-流氓。
沈君辰的唇舌贪恋的落在顾之溶的脖颈、香肩、锁骨处,轻咬细嘬,一寸又一寸,慢条斯理,极具耐心又温柔至极。
顾之溶的衣领早已被沈君辰拉下,拉到了胸口下面,下面的裙摆被他撩起,撩到了腰间上……
窗柩之内,烛光昏黄,透着缱绻浓情。
窗柩之外,月色朦胧,漾着绸缪迷离。
微风撩动树叶,发出窸窸窣窣的细微响声,伴随着从窗柩之内隐隐传出来缱绻之音。
许久之后,栖凤殿寝宫内一片静谧。
尽管如此,缱绻过后的情欲味道还萦绕弥漫在空气中,男人和女人的锦袍华裳,凌乱的散落了一地,靡丽迤逦,这些都在无所不入的宣示着刚才的镌骨缠绵。
顾之溶靠在沈君辰宽厚的胸膛上,已经沉沉睡去。
刚才,沈君辰接连向顾之溶索要了三次,梳妆台那儿一次,回到床上后又向她予取予求了两次。
顾之溶再次被沈君辰娴熟而丝毫不拘泥的举动榨得筋疲力尽,她甚至感觉自己难堪不已。
沈君辰温存的轻拥着软玉温香,低头细细的端详着被他圈在怀中的佳人。
他的眼中含着数不尽的柔软蜜意,伸手轻缓的将她芙蓉面上的一缕青丝别在耳后。
于别人而言,她是温婉优雅而沉静的皇后,或者是平和而深沉迷离的翼奎阁阁主,亦或是北定王府调皮的小郡主,甚至有时候还会有些郡主脾气。
于沈君辰而言,除了看到了别人眼中的那些她之外,他还能看见别样风情的她。
她外表温婉,身姿看起来娇小,但剥开锦绣华裳后,她的身躯玲珑有致。只有他才能体会到在床上时不再冷静而是带着迷人风韵的那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