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沈兴柏,明明是草根出身,但现在在外面,谁不给他几分薄面?
这就是跟在大人物身边的好处了,多少人倒贴钱都愿意来。
自己就帮着涂个防晒霜的功夫,这就转正了?
活了二十六年,白苋还是第一次这么顺利的做成一件事。
隐晦的往孟既庭脸上瞅了一眼,见他表情半点没有变化,白苋一时间也摸不透他真正的想法。
算了,转正就转正吧,自己还省得弄简历了。
饭吃一半,侍者不小心将红酒洒了一些到白苋的身上。
&ldo;对不起,对不起。&rdo;看起来像是大学周末来兼职的男生表情窘迫,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了。
&ldo;没关系。&rdo;
见餐厅经理要过来,白苋赶忙摆了摆手。
&ldo;我去洗手间清理一下就可以了。&rdo;
自从白苋跟着那四个人一起出现,肖鸣就坐立难安没了胃口,他是真的害怕自己这个姐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触怒孟既庭。
现在终于找到了机会,肖鸣想也不想就站了起来,&ldo;你们慢聊,我出去一趟。&rdo;
看着他的背影,几个少年不约而同的&ldo;啧&rdo;了一声。
&ldo;有个不省心的姐姐还真是遭罪。&rdo;
也不看看孟家是不是谁随便就能攀附的就往上冲,就算孟既庭一时间昏了头,看上了她,到最后一个流落在外面二十六年,完全没受过精英教育,不知道怎么应付豪门之间交往的女孩也不可能嫁进孟家。
期间万一再弄出什么未婚先孕的丑闻,肖家的脸面恐怕从头到尾都得被撸干净。
因为这种事情他们见多了,自认为白苋同样如此的几个少年先是唏嘘了一阵,接着就嘻嘻哈哈的继续讨论起了之前的游戏。
另一边,洗手间里。
对着镜子用湿巾将红酒渍晕染开,虽然彻底消除是做不到了,但起码能把整个造型变得美观一点。
就这样,白苋一个人在里面玩儿的不亦乐乎。
外面的肖鸣长时间等不到人,不停徘徊之下,差点没把自己的鞋底给磨穿。
都五分钟了,怎么还不出来?!
这边擦一下,那边擦一下,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力道,终于,一朵朦朦胧胧,由深到浅的深紫色玫瑰就这么出现在了洁白的棉质短袖上。
原本硬币大小的污渍也扩展到了拳头那么大。
一件能够撑一个夏天的衣服瞬间变成了一次性的,再次下水这朵玫瑰肯定会糊成一团,不能再补救了,反应过来的白苋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不过反悔是不能反悔了,就这样吧。
对自己的作品还算是满意,白苋终于迈出了洗手间的大门,接着……她就被肖鸣给堵在了走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