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在郊外的一栋别墅中,石媛目光欣赏地看向坐在对面的李柏安。
“你上次给我做的人皮面具,很像。”
现在许梦雨已经死了,而且她上次叫人去调查许云昌,原本只是为了让许云昌逼李秋琴替自己背锅,可却恰好掌握了许云昌的死穴。
可以说她现在已经完全能够把控许家。
一想到这里,石媛心情便非常不错。
李柏安只是笑笑不说话,白杞是他的死对头,他几乎已经做到了知己知彼,制。作出一张和白杞相似的人皮面具,真的不难。
只是……
“你说,白杞和许知画认识,而且关系还很好?”
石媛点点头,不明白李柏安为什么要突然这样问。
“怎么?”
李柏安神色犹豫地摇摇头,还是将心中的猜测告诉了石媛。
“我怀疑许知画就是紫凰的媚,白杞这个人脾气怪,从来不听别人的话。”
“他更不喜欢与别人为伍,现在白杞和许知画之间关系非同寻常,我怀疑许知画就是媚。”
他慎重道。
自从上次陆老爷子举办宴会庆祝许知画傻病好了的宴会上,李柏安就怀疑了。
可那次他的试探被陆北安打断,他便一直心存疑虑,如今更加肯定了。
石媛闻言,仿若是听见了什么样的惊天笑话一般,她匪夷所思地嗤笑了声。
“许知画之前不过就是个傻子,她如果真的是媚,有媚一半的能耐,也不至于嫁给陆北安这个废物。”
“你真是杞人忧天。”
她端起眼前的茶啜了口,嘲笑道。
李柏安便不再争论了。
在金主面前,他一向懂得能屈能伸这个道理。
许梦雨的葬礼在三天后举行,因为紫凰会和落枫会的公关能力都首屈一指,而许知画和陆北安本来就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不到一天,许云昌煽动起来的舆论,就被压了下去。
许云昌这些年一直都在啃许氏集团的老本,自己几乎没有什么人脉,众人更是因为他得罪了陆北安,而不敢来参加许梦雨的葬礼。
许梦雨的葬礼上,显得异常冷清。
李秋琴承受不住打击,已经陷入半疯癫的状态。
许云昌一时间像老了几十岁,他只恨自己没用,没有利用女儿的死,来狠狠让陆家赔偿一笔。
可他已经傍上了石媛这棵大树,只要以后他乖乖听话,石媛一定不会亏待他。
许云昌这样想着,心中也宽慰了许多。
许知画只在殡仪馆外面的车中,遥遥地看着里面的情况,并没有下车进去。
许梦雨已经离世的消息,她更不敢告诉奶奶,怕奶奶会受到打击。
远远地眺望了会,许知画示意司机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