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得是。按照您的这套逻辑,您儿子现在不是也还没死么?躺医院休养几个月也相安无事了,为什么还要上门来找我和北安的麻烦?”
许知画直接反击道。
她可不是陆北安,陆北安需要韬光养晦,隐匿锋芒。
她不需要。
陆北安黑眸若有深意地看向许知画,眸底藏着深深的笑意。
这么能说会道、伶牙俐齿,那自己偶尔说不过她,属实也不丢人。
“你这是什么话?!”
陆镇南习惯了陆北安的忍气吞声,如今许知画这一反击,他根本无从适应,怒火更是腾腾地往上涨。
“再说了——”
许知画也没打算给陆镇南训斥自己的机会。
“我和北安可没有对陆继麟做什么,是跟在北安身边多年的手下看不下去陆继麟这不要脸的东西了,才对他动了手。”
“真是可叹呐,北安的手下都会维护他,可您这个做亲生父亲的,却跟眼瞎了似的,一门心思地想管他这个受害者要说法。”
“这知道的说您是北安的父亲,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他仇人呢。”
许知画一番有理有情的话砸下来,倒是把陆镇南也说得面红耳赤。
陆镇南错愕地看向陆北安,似乎这才想起,陆北安也是他的儿子。
这些年来,特别是陆北安的双腿废了以后,他的确有意忽视他。
却没想到,他这个父亲已经到了连一个外人都不如的地步。
一时间,陆镇南神色复杂,也顾不上替陆继麟要说法了。
陆老爷子欣慰地点点头,并没有觉得许知画顶撞长辈有错。
他这次答应石媛的请求跟着来,其实不是为了向陆北安讨说法,而是怕石媛和陆镇南又欺负陆北安,这才强撑着身子的不舒服,来跑一趟。
如今见许知画这样强势,他反而放心了。
“你说得对,孩子。”
“以后有你跟在北安身边照顾他,我也就放心了。”他笑着拍了拍许知画的手。
许知画摇摇头,朝着老爷子乖巧一笑:“嗯,以后有我在,没有人敢再欺负北安的。”
老爷子朗声大笑起来。
陆北安看着许知画的眸子狠狠一暖。
石媛见事态的发展越来越不对劲,此刻的脸色就和活吞了苍蝇一般难看。
她试图再次将大家的注意力,再次引到陆继麟受伤的事情上来。
“爸,麟儿也是您的孙子,现在还在医院昏迷不醒,您就不管了吗?”
她语气柔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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