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问题是,以闫埠贵算计的性子,卖点自己钓的鱼,卖点自家从乡里收来的山货,也是正常。
别的小商贩都是估价,或者在家里秤好了,一小袋一小袋的,直接拿过来换就是了。
就是闫埠贵,怕吃亏,特意带了杆秤,这倒霉催的。
再者,黑灯瞎火的,你见有人抓,把东西一丢,双手一插兜,装成买东西的也没事。
这老货,舍命不舍财,硬是带着两个儿子把自家东西搜罗齐了。东奔西顾的以为能跑出去。
何雨柱看到闫埠贵时,闫埠贵很狼狈。眼镜也不知道被谁撞了一下,把镜架撞断了。
闫埠贵这老货,一手扶着眼镜,一手还死死的拎着他那杆秤。
阎解旷闫解放看到何雨柱,都低声的喊了一声柱子哥。
闫埠贵看到何雨柱,羞愧的低下了头。
何雨柱到现在还不知道,下午在街道办的事情。
见同来的那些司机跟民兵们都往外领着熟人。
也就上前,先给看守的民兵打了根烟。
民兵接过烟,知趣的把头扭了过去,不再关注这边。
何雨柱走到闫埠贵面前,一把夺过秤杆,远远的就照着黑暗角落丢了出去。
闫埠贵低声急道:“秤,秤,秤。”
何雨柱也是低声没好气的说道:“你要想丢工作,进去坐几年,你就过去捡回来。有秤的送所里,没秤的在街道解决。”
闫埠贵一下子不作声了。
何雨柱又踢踢闫家父子脚下的蛇皮袋,把蛇皮袋踢到了边上。
这才喊道:“这边还有一袋呢,是哪位同志漏了搬上去了?”
边上两民兵也配合的说道:“估计是哪个乱跑的丢在这的,何师傅伱辛苦一下,顺手把这玩意带到车子上去。”
戏演过了,除了闫埠贵一脸肉疼,别人都是心知肚明。在边上记录名字的干事,都把闫埠贵父子的名字,从所里那栏直接给涂掉了。
就连在车子边上登记的街道办干事,都开玩笑的说道:“何师傅,还是你们年轻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