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诚!”她轻声唤杨立诚的名字。
杨立诚很快转醒过來,睁开眼睛见是言心茹,笑了笑:“早!”
“早!”言心茹低下头,吻上了杨立诚的双唇:“你什么时候可以。。。。”
杨立诚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歉然一笑:“还不行,吃完了这瓶药我换一种药试试,看看能不能好快点!”
言心茹脸上流露出失望,旋即有些失控地狠狠吮吸杨立诚的双唇,而杨立诚却一直沒有回应她。
“为什么?”言心茹倏地松开了杨立诚,又疑惑又有些受伤地看着他:“立诚,难道连接吻也不可以吗?为什么不吻我?”
杨立诚看着言心茹半晌,叹了口气,抱住她,让她埋首在自己的肩颈处:“我不敢吻你,怕自己控制不住,你知道我现在不可以。”
此刻,两人的姿态怎么看怎么亲密。
只有杨立诚知道,他选择这样抱住言心茹,不过是为了不让她看见自己的眼睛,察觉到他是在说谎。
言心茹毫不犹豫地相信了杨立诚的话,偏过头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你这话我爱听,快起广木吧,我要你和我一起做一件事。”
杨立诚心头一惊,但很好地掩饰住了,点点头,起广木洗漱后,吃了早餐,和言心茹一起往研究中心走去,停在了门口。
不一会,一个男人提着一个箱子出來,言心茹问:“都准备好了!”
人高马大的男人用英文答道:“是的,全部准备妥当,直接注射就可以,祝你成功!”
听见“注射”两个字,杨立诚就知道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了,手心沁出一层薄汗。
言心茹还是言笑晏晏,从男人手里接过箱子,挽住杨立诚的手:“我们走,去顾晚晴她们住的地方!”
杨立诚笑了笑,往前走…这一刻,他忽然希望,这条路可以无穷无尽,这样,他就永远也走不到顾晚晴和安忆然住的地方了。
可那是不可能的,到了目的地,言心茹让人打开门,又交代道:“去把关在地牢的那个女人带过來!”
“是!”
男人离开,杨立诚和言心茹走进房间。
顾晚晴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言心茹手上的箱子,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滋生,用警惕的眼神紧紧盯着言心茹。
言心茹放下箱子,打开,看了眼顾晚晴,嗤笑道:“怎么,害怕了?”
唯一沒有反应的人是安忆然,她还是坐在沙发上,远远地看着窗外,失了魂落了魄一样。
杨立诚的目光在言心茹不注意的时候飘到了安忆然身上,心底一阵巨痛。
言心茹认为接下來发生的事情全然自然而然一样,带上白色的卫生手套,开始取出箱子里面的东西。
这时,慕容琳也被人从地牢里押过來了,她看见了言心茹手里的箱子,联想到昨天杨立诚的话,瞪大眼睛:“言心茹,你疯了,你居然真的拿活人实验,你现在收手还來得及,去跟国际刑警自首,你还有活路,否则。。。。”
“把她绑好!”言心茹淡淡地看了眼慕容琳:“我是让她來看戏的,不是让她來捣乱的!”
“坐下!”两个男人把慕容琳绑在了一张凳子上,按着她不让她动弹,慕容琳怎么挣扎都是无用功。
这时,言心茹已经把药剂抽到白色的针筒里,她望着针筒里的无色液体,笑得像天使却也像魔鬼。
“这是什么?”顾晚晴回过神來,盯着药剂问:“言心茹,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任妍姗从外面进來,边带上一次性手套边回答顾晚晴的问題:“一种能改变你的东西,顾晚晴,你想不想看见自己是怎么在折磨中慢慢死亡的!”
顾晚晴隐约明白她们要做什么了,但是她说……会死,她们是不是也打算这样对待安忆然。
怎么可以,安忆然怀有身孕,孩子肯定会出事。
想到这里,顾晚晴已经顾不上自己了:“你们不能对这么忆然。”
这个时候,一直恍恍惚惚的安忆然才抬眸,看向杨立诚。
而杨立诚,因为早就料到言心茹的这一举动,所以表面上看起來,他依然无动于衷,但实际上,沒人知道他的脑子此刻正在飞速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