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位老妪是躺在这里,可是在别人眼中,她可每日都会在屋外的桌上吃饭呢。
在容遇将那张黄金色的摊子掀开之后,见她果然如传说中的,身体没有丝毫腐烂,反而是散发出淡淡清香,毛发指甲还在生长。
“是药材,并非是什么清香。”
“这位老妪生前,一定接触过药材,且还不是什么寻常的药材。”
“这味道,倒是与石棉身上的不那么相似。”虞夕发觉不对。
“虞姑娘是外行人,察觉不出也是正常。”容遇摆摆手,一脸遇上对手的兴味。
容遇以身犯险,再次俯身靠近那老妪。
随后又趁其家人不在,直接上手在她腹中的位置按压起来。
虞夕见到容遇的动作后就蹙起了眉头,对他毫不顾忌的行为感到无语。
最后,容遇他挑着眉,若有所思的直起身,随后又轻笑一声,感叹道。
“原来如此,虽然闻着像是以完全不同的方子制成的毒方,但是……”
“其中有几味主药,是一样的。”
虞夕听了,抬头看着容遇脸上的表情,等着他继续说。
容遇又再次将老妪身上的疑点说出。
“她身上的毛发看似是在生长,但却未必需要她活着。”
“背后的人,应当是在试药。”容遇给出了判断。
“按照时间来算,应当是凶手在试图改良他的方子,而且……”
“越晚受害者,则症状越轻。”
“此方用者凶险,若是凶手想要通过一次次的以活人试药改掉它的毒性,也是可能的。”
“而这位老妪则比较倒霉了。”
“传闻她这样已有五年,应是这西塞城中最早的受害者,五年之前,那凶手的毒药方子可不怎么成熟,反倒是初次试药,用药大胆得很,这位老妪才成了这副怪模样。”
“现在看来,那副最后被使用的棺材中,原本躺着的,就是你那位义兄石棉了。”
提到石棉,虞夕的脸色一变,却又迅速冷静下来,只是她看向老妪的目光,似是更加专注了。
容遇将老妪的被子又给她盖回去,有些怀疑道:“不过她这副模样,倒像是……”
“用药的剂量大了,又或者是,这位老妪年老体弱,撑不住那药性。”
“毕竟背后人试药若是真的是那样的目的,那定得下狠药的。”
“那她身上的香味又是从何而来?”
容遇却对虞夕低声道:“药性竟这么重,这么久都没有散光,想来是曾被整个人泡入药汤中。”
容遇低头,又加了一句瘆人的话:“而且,是生前,因为这药性,已经进入了她的五脏六腑。”
“按这药汤的药性来看,人若是浸泡其中,会产生剧烈疼痛,而我们眼前这位老妪,或许是生生痛死的。”
虞夕见过太多残忍的事情,如今这件事倒是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震动,她自小生在世间最繁华的都城角城,各种骇人听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