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遭探寻好奇的目光越来越多。
沈岁和心底的暴躁也愈发强烈
他不再看乔夏,直接越过她去柜台结了账。
结账时还在想,他不过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吃顿饭,为什么这么难?
他能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看。
如芒刺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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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讨厌乔夏,沈岁和也还是给她留了几分体面。
当然,也跟他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说那些事有关系。
他不是动物园里的猴子,不想被人免费观赏。
所以他在商场找了个咖啡厅的包厢。
他兀自点了一杯冰的黑咖啡,不加糖,没有管乔夏。
而乔夏说,她喝牛奶。
听到牛奶两个字,沈岁和的目光轻飘飘地移过去,刹那之后又移回来。
他低着头,面无表情,任谁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包厢里一时间寂静无声。
“沈岁和。”乔夏抿了抿唇,终是艰难晦涩地开口,“你是不是永远都不可能喜欢我?”
沈岁和皱眉,声线一如既往地清冷,“我以为你早知道。”
“不过就是跟我吃一顿饭,也不行吗?”乔夏问。
沈岁和回答地坚决,“不行。”
乔夏的眼泪忽然像断了线的珠子流下来,划过她的脸侧。
她今天扎了一个丸子头,空气刘海儿微微卷翘,眼睫毛刷的又细又长,根根分明,皮肤瓷白,搭配了一身浅杏色的长裙,看着清亮透丽。
但这装束让沈岁和看着,总能跟记忆力的人重叠起来。
这个风格太像了。
完全是按照江攸宁的爱好搭出来的。
她很喜欢长裙,所以柜子里总是浅色系的长裙。
她头发长不好打理,所以就总是扎丸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