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涵有些忐忑,“肯定是吹牛……”
可没一会儿,蓝丰满脸震撼,连退两步。
已经确认结果,但他无法面对事实,“不可能,不可能!”
就这么三两下,解了他花了小半辈子制作的蛊毒?
“不会吧?蓝大师,你信誓旦旦说过,除了你没人能救他!”詹涵脸色难看,开始担心蓝丰对付不了楚轩。
“三十年培育又如何?
“同样活了三十岁的人,有人平步青云,有人默默无闻。
“花的时间多,不代表你收获就多,蛊术医术同样如此。
“什么三花蛊,垃圾就是垃圾!你就算花百年千年,它都只是不入流的蛊术!
“就你的水平敢出山闯荡,蛊王要是知道,非得扒了你的皮!”
楚轩目光轻蔑。
轻描淡写将蓝丰引以为傲的蛊毒贬得一文不值,狠狠践踏!
蓝丰气得发抖,他突然疯了一般,吼道:“少特么的胡说八道,瞎猫碰上死耗子,解了三花蛊又怎么样?
“三花蛊不过是雕虫小技,我让你见识一下我苗族蛊术真正厉害的手段!”
一边说着,郑重从布囊里掏出了一个小黑盒。
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咧起得意笑容,“你很了解蛊术,先后解了毒蟾蛊、三彩蜈蚣蛊和三花蛊。
“它们的确都只是比较普通的蛊术。
“是我小看你了!
“现在让你见识一下,苗族十大母蛊之一!”
“十大母蛊?听起来很牛的样子。”詹涵有些许质疑,“三花蛊你也吹得天花乱坠,结果人家不用三分钟就搞定。”
“你个蠢货懂个屁!十大母蛊就是蛊术的起源,苗族万种大大小小的蛊术,全部源自于十大蛊虫。
“随便一只只要发育到完全体,其毒素就能毒杀十数万人!”
蓝丰气愤地吼着。
尤其注意到楚轩满是质疑的眼神。
“当然不信,十大母蛊已经绝迹,就算是你们苗族历经千年都在寻找这东西,怎么可能落到你这无名小卒手上!”
楚轩回过神来。
他对苗族历史和蛊术了若指掌。
深知十大母蛊所代表的意义。
“你不信?睁大你的狗眼!”蓝丰气急败坏,打开了盒子。
露出一只红色的怪虫,油亮剔透,仿佛水晶。
整体像是一只蚰蜒,但没有蚰蜒那么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