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厌恶地皱起眉头,“哟,我当谁呢,这不是我们江大校草吗?”
校草?
宿予不动声色扫了眼江赴浔的脸,他确实有这个资本。
只是校草不应该很受欢迎吗?为什么这个女人看上去很讨厌江赴浔的样子。
江赴浔脸色冷了冷,“我已经毕业了,不会再抢你男朋友的校草头衔,你不必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
哟,有故事。
宿予直接让出战场,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看好戏。
女人闻言脸色又青又白,男人问她:“什么校草?我这样的也配?”
说的当然不是你。女人翻了个白眼,气冲冲地说了句“不知道”就快步走去了。
走到门口,她突然停下。
视线猛地射向坐在沙发上的青年。
那件羽绒服她见过,是江赴浔的。
江赴浔,和一个男人来开房?
像是抓到了江赴浔的什么丑闻和把柄,女人眼里闪过异芒,直接拿出手机开始拍摄:
“来来来,大家都看看啊,这位呢,是我们青大的校草江赴浔,而沙发上的这个啊,是他的‘好朋友’,穿着他的羽绒服,来和他一起住民——”
“够了!”江赴浔寒着脸打断。
男人本来想拉架,见状只能悻悻的收回了手臂。
看样子好像用不上他了。
女人被江赴浔突如其来的大声吓了一跳,紧接着反应过来,为了掩饰自己的难堪,情绪更激动了。
“江大校草,我有说错什么吗?”
“他身上穿的不是你的衣服吗?还是说你们两个不准备一起睡民宿?”
“你敢发誓你对他没有一点非分之想吗?”
江赴浔哑然,他能否认的只有最后一条,因为前两条都是事实……
“呵,”女人冷笑一声,“我真要替广大女性同胞感谢江大校草当初的拒绝,否则姐妹们成同妻了都不知道~”
“你——”
江赴浔身侧的拳头攥紧,额角隐隐凸起了青筋,想动手却压抑住了。
宿予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
他从未见过江赴浔如此失态的样子。
在他的印象中,江赴浔一直是清冷的、镇定的,甚至是温柔的,似乎从来都没有发过火,又或者说不屑于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