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分别之际,他把她压在怀里,狠狠的亲了一番,才把她的唇给弄得让别人一眼就看出异样。
书意和书画拎着东西跟在褚颜身后,书画早已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虽说太辣也会如此,但她直觉告诉她,小姐的唇不是被辣的……
因着如意轩的事,褚颜没再去首饰铺子,她现在想回去,等明日出来再去其他的地方看看。
回到尚书府,书意和书画把带回来的东西分给了书棋和书琴,褚颜拿起剑走到院中,
她不顾丫头们的异样目光,拔出逐月在院中练起来,有些时日没练剑,褚颜觉得浑身筋骨都有些僵硬了,
她快速舞动着手中的剑,安静的院中只听得到剑锋发出的“咻咻”声和她不断移动的残影,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浑身筋骨得到放松,大汗淋漓的感觉,褚颜觉得畅快极了。
她分咐附几个目瞪口呆的丫头给她准备热水后,提着剑径直回了屋中,
片刻后,泡在温度适宜的温水中,褚颜觉得惬意至极,然而,比起她的惬意,有个地方此刻却翻了天。
太子府,上官逸阳鼻青脸肿的坐在宽大的榻上,一条白绸挂在颈间,右手此刻搭在白绸上,
他怒气冲冲的瞪着低头跪地的几人,吼道,
“废物,都是废物,”不行说话时太过用力,牵扯到脸上的伤,痛得他倒吸了几口凉气,
“既然查到是何人所为?为何不将那人带回来?折磨死她,”
一个身形奇廋,胡须花白的老者恭敬的劝说,
“殿下,虽已查清是何人所为,但此人动不得啊,若动了她,势必会牵扯出殿下在如意轩的事,”
“此人到底是何人?引得你们如此忌惮,”
“殿下,此人不足为惧,只是她身后之人不容小歧啊,”
上官逸阳满头黑线,“别拐弯抹角,现在不是你们卖弄风骚之时,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另一个大腹便便的谋士开口,“禀殿下,那是礼部尚书楼鹤靖的嫡女,清风先生说得对,此女动不得,”
“砰”的一声,上官逸阳随手抓过一只茶杯,用力摔到地上,嘶吼着,
“难道我要默不作声的吞下这一切,任由那个女人逍遥在外,”
清风先生抱拳道,“这次的事殿下委屈了,可为了殿下的名声,如今打碎牙齿也只能往肚里咽,否则一但闹开,于殿下而言并非好事啊!”
上官逸阳何尝不懂他们说的理,可一想到自己被一个女人害到如此地步,就气得想杀人,他怒视着几人,口不择言道,
“这群废物,你们口中不足为惧的女人,将我殴打成这样,你们谁都没本事替我出口恶气,还让我把苦果往下咽,那女人说当时若有剑在手,定让我做不成男人,她辱我至此,你们却连屁都放不出一个,只会让我忍,忍,忍,”
被上官逸阳一顿痛骂,榻前的几人头也不敢抬,他视线扫过几人,眼底的杀意骤现,
明着不行,暗杀总可以,把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也算是为自己报了仇,只是让她就这么轻易死去,太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