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礼洲跟抢食的猫科动物似的扑上去压在他身上,夺走手机,捧着他的脸颊一通猛亲。
山呼海啸一般。
钟未时比赛时喷了不少香水和定型喷雾,到现在还未退散,浑身上下到处香喷喷的,非常可口。
钟未时勾着他的脖子,十分陶醉,直到皮带扣被解开才睁开眼睛,喘息着问:“要在这儿吗?”
他俩平常虽然放肆,但也没在沙发上弄过,没套没润滑,顾礼洲回过神来,吻了吻他的指尖:“去浴室吧。”
好几个月没做,如同干柴遇烈火,一路上边脱边啃,到浴室里的时候两人就只剩下内裤。
顾礼洲抬脚把门一带,将人推进淋浴房。
钟未时这阵在训练基地忙得要死要活,压根没精力想这茬,禁欲太久,撩一下就浑身发烫,趴在玻璃上的时候再次浮现了久违的羞耻感。
顾礼洲的欲望来势汹汹,他一闭上眼,还是钟未时站在舞台上的样子,全场漆黑,只有一道柔和的光束照在他身上。
钟未时一点一点地靠近他,冲他微笑。
他当时非常想要向全世界人宣布,这个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的人是他男朋友。
他甚至自私地想要把他的目光据为己有。
就像现在这样。
“嘶——”钟未时猛地回头瞪着顾礼洲,“你他妈轻点行不行?润滑液都冲掉了你老顶我有什么用,往边上站点,我自己来。”
“成那你自己来。”顾礼洲把瓶子递给他。
“你转过去别看我。”
“跟我还害羞,”顾礼洲又倒了点出来往他尾椎处一拍,“我帮你。”
钟未时被冰凉的温度刺激,肌肉紧绷,趴在玻璃上说:“做人不能太急躁,不是你常教我的么,怎么轮到自己身上不行了,器大活不好,下次换我来——嗷操,顾礼洲你他妈要弄死我呃——”
顾礼洲从背后抱着他,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堵住了小朋友满口的脏话。
水流温热,钟未时泡在柔情蜜意里,神色缱绻,手指也被身后的人攥紧了。
染发剂是一次性的,顾礼洲做完还不忘帮他把头发给搓了,像是一种仪式,从艺人变回了普通人。
吹完头发,两人又从浴室打到床上,鉴于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忙,顾礼洲没折腾太久,最后翻身抱着他,就像小时候抱着小狗公仔。
对于钟未时来说,这24小时过于梦幻,拿奖、回家、和偶像互关、最爱的人就在身边……
美得像是一场梦。
不知道是不是日思夜想的缘故,钟未时晚上就真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在万里舟的签售会现场。
跟开演唱会似的人山人海,他好不容易挤进队伍,听大家聊关于万里舟的事情。
都是和他一样抱着美好憧憬的男孩女孩。
不多会,有人拿到签名从商场里走出来,啧啧几声,“他真的是个老秃头,五十多了,我还以为他很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