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想来,就是另有眼线。
思及此,景荣也真正感受到了她与玉成实力上的差距。
无论什么事情,他都能知道;无论什么踪迹,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她的剧本,到底该怎么书写,才能够让他彻底不疑她别有目的?
另一件事,是许文洲。
准确来说,是那个咄咄逼人的表小姐。
表小姐估计和许府所有人一样,以为她和长相一样软弱可欺吧。
哼。
“青鹏。”
“在。”
“许文洲还在门口吗?”
“在,侍卫守在门口不让他进来,想来是没有知府的准许。”
玉成总是来去自由,让她几乎快忘记了,这儿还是个正儿八经的监狱,从来不是想来就来的地方。
昨夜她吩咐他们想办法让许文洲知道这件事,几个愣脑筋想破了脑子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但是好在轻功惊人,白翅干脆直接潜入了许府,摸到了许文洲关禁闭的地方,当面告诉了他景荣被表小姐欺负、高烧未退的事情。
当晚,许文洲就硬闯了出来。
如今一夜过去,他还在宗王府门口被拦着。
景荣冷笑一声:“去把我的纸笔拿来。”
此时,宗王府正门外。
许文洲都快气坏了:“睁大你的狗眼睛看看,我是谁?!”
“许公子,这话您已经说了数遍了!”
“那你还不放我进去?!”
“许公子,这话我也已说了数遍了,这儿是宗王府,今上亲笔划狱的地方,从来不是任何人想来,便能来的!”
“我是任何人嘛!你也不睁大你的狗眼睛看看,我是谁?!”
“……”
喊得许文洲的嗓子都快冒烟了,那领头的侍卫还是不松口放他进去。
气得许文洲怒吼数声,反正他是知府二公子,这群侍卫也不敢对他怎么样。
“爷就在这儿跟你耗着!”他怒斥!
坐地休整了一会嗓子后,正当他准备重新再来时,那群侍卫突然从里到外传出了一张纸条。
领头的那个听身下耳语了一番后,接过了那纸条,看了一眼后递给许文洲:“景景给你的,接着!”
“景景也是你叫的?”许文洲气得白了一眼,又赶忙起身打开了书信。
只有短短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