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湛发现王公公扶躺在龙床旁,皇上此刻安静地躺在床上,和之前无半点不同,走之前他可是叮嘱了王公公,依着王公公的性子不可能守着皇上睡着的,肯定是他走后承乾宫出了什么事。
苏景湛神色慌张,快步走到皇上身旁,号了脉未发现有什么问题,又探了探王公公鼻息,号了号脉,“还好,只是昏睡了。”
苏景湛拿出金针给王公公扎了一针,王公公瞬间苏醒,“苏神医,刚刚……刚刚皇上醒了……”
“醒了?”苏景湛一听眉头紧皱,刚刚号脉的时候他并未发现皇上体内的毒有何变化,怎么会醒过来呢。
难不成是他号错了脉?可他是九谷神医之徒,一代神医,把错脉实属无稽之谈啊。难不成是安师妹留下的解毒丹起了作用?再次将手指搭上皇上的脉搏,还是和之前一样。
在言安未出现的第二日,苏景湛就问过月锡元,但月锡元想的与言安一样,觉得此事多一人知晓便有一分的危险,最终还是未将言安手里有天山雪莲种子的事情告知苏景湛,只告诉了他:言安无事,她有事情出去了几日,很快就会回来。
所以苏景湛一直以为言安是外出去寻找天山雪莲了,未再过问言安之事,今日皇上醒来,他甚至抱有一丝希望认为是言安的解毒丹起了作用,没想到事情还是没有转机。
“苏神医,皇上如何?”王公公刚刚见皇上醒来甚是惊喜,但万万没想到醒来的皇上竟不认识自己,甚至将自己打晕了。
“和之前无二,王公公我走后承乾宫发生了何事?”不是解毒丹的问题,那便是在他走后承乾宫出了什么事情。
“您走后,老奴就想拿帕子给皇上擦拭一下,就当老奴拿着帕子靠近时,皇上就睁开了眼,这些日子了皇上都未见动静,老奴当时那是一个高兴,正想着问问皇上龙体有何不适,就被突然坐起来的皇上打昏了过去,后来的事情老奴就不知道了。”
王公公也是很是着急,皇上可不能再出什么事了呀。
“坐起来……将你打昏……你去御书房将锡元叫来,此事不可声张,更不能让太后知道此事。”若是太后知道了,恐怕又要自责了。
“老奴明白,老奴这就去办。”
骁王府内,“泽斌,事情办得如何了?”这可是他等了多年了,不能再有差错,不停地在屋里来回踱步,揉搓着双手,竟有些紧张。
“回禀王爷,云瑶姑娘已经来过信了,说是多亏了陈太妃,给太后送去了螃蟹,引走了苏景湛,今日的事情十分顺利,已经办好,明日子时与王爷约在暗室,届时会将我们要的东西给我们。”
月智骁满脸笑容地在屋里来回踱步,“好好好!”他的眼底因为这件高兴的事情,变得亮晶晶
的,闪烁着欣喜若狂的光芒。
“恭喜王爷心想事成,届时您就会是月国至高无上的皇帝。”届时月智骁成为了皇上,他与他更无可能,心底一股难以抑制的酸苦涌上心头。
“好!下去吧,有事来报。”
“是王爷。”
月智骁坐在桌案旁,饮下一杯茶,有了喜事那干涩的凉茶都变得甘甜。
月国皇帝身体抱恙多次未上早朝的事情也传至了其他三国,这几日月国与三国的边界都有了些动静,现在的月国正值内忧外患,已是深夜,月锡元仍旧在处理政务。
王公公急匆匆赶来御书房,“摄政王,不好了……”王公公将今夜的事情全给月锡元讲了个遍。
皇上已经再也经受不住别的刺激了,闪身消失在了深夜之中,“景湛,皇兄如何了?”月锡元来到承乾宫,朝着苏景湛问道。
“皇上无事,和之前一样,但王公公说皇上曾醒来还将他打晕,我觉得此事蹊跷,就让王公公唤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