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就怀上了骁儿,但是先皇还是不喜欢我,不愿看我一眼,甚至就连骁儿他也不喜欢,所以我恨他,我恨他!”
太后听着这番话,好像有些明白了,这男人将一个不愿的女子娶回家,还百般冷落,放在她身上也会恨的。
太后忽然想起什么,这也是这么多年她一直查不到任何信息的事情。
“王贵妃的死和你有关系吗?”
太后将尘封多年的秘密问了出来。
“这个女人?也真是蠢得可以,既没有先皇的宠爱,又没有我的聪明狠辣,竟然还不愿意与我携手,除掉你,因为一次怀上了龙种,竟然还想这辈子衣食无忧,就这样暗度晚年,这里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太傻太天真了。”
“既然她这么天真无邪,那我就只能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这后宫到底有多恐怖,所以我就收买了她的丫鬟,让她在生产时难产,果然天如我愿,那个女人没有挺过来。”
“没想到还有更好的消息,就是她的孩子也没了,这样我肚子里的孩子的阻碍就只有一个了,再只要除掉月聿风,这月国就将是我皇儿的。”
“没想到月聿风和月锡元竟然这么命大,下毒、刺杀、溺水……都没有把他们除掉,我着急啊,我不能眼看着月聿风登上皇位啊。”
陈太妃此时低哑的声音已经有了些病态的痴狂,唇角间都是残忍的笑意。
“可是老天就像是和我作对一般,竟然让月聿风还是登上了皇位,一下子就是接近二十年。”
太后一掌拍在桌子上,怒斥着陈太后。
“哀家可以容忍你对哀家放肆,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动哀家的孩子,还有那可怜的兮儿,自小便被你丢弃,你的心真的好狠啊。”
“说你天真还真的是天真,你这副天真的模样怎么守护这偌大的月国。”
陈太后收起唇角那丝冰冷的笑意,“来人,将她拿下。”
两个黑衣人从屋檐处下来了,一人手持两柄大锤,一人手持大刀,毫无人气朝太后走去。
言安自早些时候送顾雅南出嫁后,就连忙回了寿康宫,碰巧看到两个黑衣人从屋檐处下来。
“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姨母,是不是有些太欺负人了?”
言安摸了一下手腕间的赤神鞭,一根细长、全体通黑的鞭子便落在了言安的手中。
她手持长鞭,一身紫衣,好似游庭信步般走入了黑衣人的面前,言安眉目如画,唇角噙着浅笑,确实冰冷而决绝。
黑衣人自是明白,不解决了言安,今天休想抓住太后,转身朝言安冲来。
言安身形一晃,犹如利剑般飞射而出,眨眼间就已经临近敌人。
黑衣人一刀刺向言安的眉心,言安神色淡然地看了眼那刀锋,嘴角扬起一丝嘲讽之意,身体往旁边一侧,轻易就躲开了那致命一击。
黑衣人自然是没想到言安能躲得如此轻巧,当即又是一锤子扔来。
言安脚尖轻点,犹如蜻蜓点水就避开了攻击,反手就将手中的鞭子缠绕在黑衣人的脖颈,一用力,手持铁锤的黑衣人便没了气息。
黑衣人双目大睁,似乎还有些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死在了毛头丫头的手里。
另外一个黑衣人见自己同伴已经没了气息,瞬间暴怒,提着大刀就朝言安砍来。
可是愤怒会令人分心,所以本就不是言安对手的黑衣人此刻更是打不过言安了。
轻轻松松几个来回,黑衣人就倒在了言安的脚下。
“陈太妃,好久不见,这下你还有什么底牌吗?”
陈太妃见此情景,瞬间感觉心如死灰,眼前的世界仿佛眨眼间都坍塌了,犹如废墟映入眼帘,所有的景色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原有的色彩。
陈太妃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确实是有些不可思议,这两个黑衣人在四国也称得上数一数二的死士,竟然没想到就被言安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