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呀。”
南诗兴致勃勃的同他分享:“白天火炉烧得旺,我和表妹用筷子插着馒头片,放在火上烤的酥酥脆脆,可香了。后来没注意,把筷子烧坏了,外公帮我们瞒着,没让外婆发现,不让又要被唠叨……”
“除了冷,没有别的缺点。”
“我总算理解外公外婆为什么退休之后,放着城市的房子不住,执意回乡下生活。真的太清净,太自由了,感觉连时间都变慢了。等我老了,我也要回乡下住,谁都不许来打扰。”
陈嘉佑配合地说:“我到时候把地暖和空调全弄好,绝对不让你冷着。孩子们只需要逢年过节来陪着吃一顿团圆饭,平时谁也不见,我们关起门来,安生的过自己的日子。怎么样?”
“……”
南诗摸摸发热的耳尖,嘀咕:“谁要给你生……”
“不生就不生,我不是很在意这个。”
陈嘉佑咳了声,哑着嗓子,混不吝地调笑:“你人是我的就行。”
他得寸进尺:“老婆。”
南诗:“……”
南诗严肃:“陈嘉佑。”
——连名带姓。
要么是害羞了,要么是介意了。
陈嘉佑意识到刚才的话越界了,南诗多半会不高兴,于是笑意慢慢收敛。他忍着嗓子的痒,屏息,认真地应:“嗯。”
南诗温吞道:“有个流传很广的顺口溜,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
“什么?”
“不听老婆言,吃亏在眼前;接受老婆管,一生都保险;不服老婆管,处处都危险。”
“……”
南诗攥着羽绒服的前襟,浑身发热,脸颊泛着红晕,轻声:“现在,你老婆让你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不许再生病了。你听不听?”
“……”
——操。
陈嘉佑用力握着手机,一颗心稀巴烂,抵了抵腮,爽的笑出声:“听。”
“给爷一个晚上休整,明儿保准生龙活虎的。”他语气病恹恹的,却丝毫不掩混劲儿:“一夜七次不带停。”
“!!!”
南诗大脑即刻做出反应,差点捂着耳朵尖叫起来,低低地警告:“不许说了。”
——要听老婆话。
陈嘉佑像只疯狂摇尾巴的狗,巴巴地:“嗯,我闭嘴。”
“……”
南诗对他的赖皮样儿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