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会是谁呢——玛格丽特?”
“不是,我认为不是玛格丽特。她进来告诉我的时候,看起来相当惊慌。我觉得是那个咯咯笑的马琳。”
“无论如何,真是件蠢事儿。”
“当然,这是白痴才做的事儿。”希比尔说。“不过,”她非常严肃地补充了一句,“我打算阻止这个行为。”
“你打算怎么做啊?”
“你会看到的。”希比尔说。
那天晚上,在离开的时候,她从外面把试衣间的门锁上了。
“我要把这个门锁上,”她说,“还要随身带着那把钥匙。”
“哦,我明白了,”艾丽西娅·库姆打趣道,“你现在开始怀疑是我做的,是不是?你认为我很健忘,我去了那里,认为自己要在桌子前写字,但是实际上我捡起了那个洋娃娃,把她放在那儿帮我写字。你是不是这么想的?然后我把整件事都给忘了。”
“嗯,有可能。”希比尔承认说,“无论如何,我相当确定,今晚不会再上演这么愚蠢的恶作剧了。”
第二天早上,希比尔绷着嘴唇,到了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打开试衣间的门,进去查看情况。格罗夫斯夫人脸上带着愤愤不平,手里拿着拖把和掸子,一直站在楼梯口等着。
“让我们来看看。”希比尔说。
不过,她很快就喘着气,往后退了一步。
那个洋娃娃又坐到了桌子前。
“唔!”她身后的格罗夫斯夫人说,“太离奇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福克斯夫人,你的脸色好苍白,你是不是想吐。你需要喝点儿东西。库姆小姐楼上有喝的吗?”
“我很好。”希比尔说。
她走向那个洋娃娃,小心翼翼地拿起她,然后拿着她穿过了房间。
“有人在捉弄你。”格罗夫斯夫人说。
“我不明白她们这次是怎么捉弄我的,”希比尔慢慢地说,“昨天晚上,我把那间屋子的门锁上了。你也知道,没有人能进得去。”
“也许,有人手里有另一把钥匙。”格罗夫斯夫人希望自己能提供点帮助。
“我觉得不可能,”希比尔说,“我们以前从来就不锁门。这是把老式钥匙,只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