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摄政王到底知道些什么?
插手了多少事情?
两人之间又有什么交易?
他全都想知道。
君长阙没有躲躲藏藏的掩饰的意思:“三年前,你差点害了我的命,且大大小小的刺杀我也经历过多次,收你一条腿作为警告,想必你应该长记性了。”
他可不是君长霄,就算使用计策,他也敢承认。
君长霄能奈他何?
莫不是以为在父皇面前说一句好话,就能让他感激不尽吧?
区区一个阳城而已,只看他想要与否。
原来他不是顾及父皇不敢伤害自己,而是在记账,记到关键时刻,再出手收拾他。
君长霄怒道:“但是你根本没事,你现在还好好地。”
君长阙漠然的偏头看他一眼:“所以呢?本王好好地,是本王福大命大,本王为什么要以德报怨?你也配?”
他说完,懒得跟君长霄废话,迈步离去。
“你与摄政王有合作吧,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交易,但是摄政王如今已权势滔天,你是在与虎谋皮,到时候你就是摄政王的傀儡。”
君长霄急急的加了一段话,他看不得这两人关系这么好,他一定要离间两人的关系。
没有哪个君王愿意自己的权势被人染指,父皇一样,自己一样。
他君长阙也是如此。
君长阙脚步未停,但是君长霄确定他听到了。
他阴冷一笑,离开了铮王府。
君长阙走回院子,看到已经坐在自己院子里自斟自饮的摄政王,眉眼间冷厉的情绪瞬间软化。
他走上前:“摄政王这是翻墙过来的?”
方才他去皇宫门口等他,说是两人做场戏,让君长霄等人认为,闲止和君长阙根本不是一个人,免得惹出什么麻烦。
他倒是不介意自己在外人眼里是什么样的身份,男宠也好,以色侍人也罢。
但是陌言灼在意,他只好配合他了。
然后两人从另一条街进入旁边的宅子,他这才知道旁边连续几家都被他买了,打通扩建成了第二个摄政王府。
距离他的铮王府就隔了一堵墙。
陌言灼看着他,理直气壮:“不然?”
正门被君长霄拦着,后院又有些远,就翻墙快了。
君长阙失笑:“陌言灼你越来越出息了。”
他在他面前,哪还有世人眼里的摄政王的样子?
偷折扇,刨土,翻墙……
陌言灼抬手,将他拽在自己怀里坐着,亲昵的蹭着他:“没办法,想念殿下,时刻都离不开殿下,怎么办啊?”
能怎么办?
给他开个门,随时都能来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