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方槊沉重,但八马将提在手中,竟毫不费力。
新文礼精于马上功夫,方才瞭阵之时,已看透哥舒翰的功夫。哥舒翰刀法迅捷灵活,新文礼并不与之比快斗巧,只管将铁方槊尽情挥舞,抡得有如风车一般。
铁方槊攻防兼备,防则密不透风,攻则雷霆万钧。
不几合,新文礼便抢得先机,哥舒翰却连连叫苦。
哥舒翰虽有精湛刀法,奈何圆月弯刀既轻又短,铁方槊沉重势大,新文礼招式刚猛,圆月刀只要被铁方槊扫到,非折既断。
兵器不能力敌,哥舒翰吃了大亏。
敌之所长,克己所短,二将战不数合,哥舒翰便渐落下风。
咚!咚!咚!
青铜战鼓,震慑人心。
新文礼越战越勇,西凉军爆发出久违的欢呼。
敌将竟如此勇猛,汉军将士,无不为哥舒翰担心。
尉迟恭上前请令。“郭帅,某去助战!”
单挑斩将,并非目的,激得西凉军倾巢出动,大举进攻,才能达成我军战略意图。
郭侃点头。“准。不得与敌过分纠缠。”
“得令!”
尉迟恭应了一声,纵马而出,欲与哥舒翰,双战新文礼。
新文礼占得上风,西凉军士气大盛。见尉迟恭出马,欲以二敌一,西凉军齐声大叫。
“两个打一个,真不要脸!”
“丢人丢到娘们儿胯下了,呦呦呦……”
新文礼独斗哥舒翰,虽占据优势,但一时也难取胜,以一敌二,断无胜机。
“无耻!欺我西凉无人乎?!”
西凉军阵,一将大怒,高声喝骂,纵马而出。
头戴马鸣盔,身披七翎甲,掌中提炉枪,胯下呼雷豹,正是四宝大将尚师徒!
尚师徒截住尉迟恭,两人激斗一处。
四员猛将,捉对厮杀,端的热闹,煞是好看!
哥舒翰尉迟恭,在汉军当中,都以勇猛著称,但在西凉二将面前,竟讨不得半点便宜。
西凉二将,在震天的助威声中,越战越勇,欲在两军阵前,斩杀汉军,扬名天下!
论实力,西凉二将本就不在汉军二将之下,而尚师徒更有法宝在手!
见汉军二将顽强,一时难以取胜,尚师徒伸手在呼雷豹头顶肉瘤一捏!
那肉瘤有如命门,捏之甚痛,呼雷豹难忍其痛,暴起前蹄,扯颈长嘶。
“嗷……”
呼雷豹天生异种,叫声不似寻常战马,却有如虎豹咆哮。
呼雷豹嗷叫,纵是宝马良驹,也难免惊恐,或惊炸暴走,或屎尿不禁,瘫倒在地。
凭此异兽,四宝将横行沙场,斩杀敌将,有如割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