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和文瑾暂时没关系,唯一有关的,就是不许杀牛!
她没法做牛皮鞋子。
文瑾只好把眼光盯到羊皮上,可惜这个用途广泛,价格高昂。
这天,文瑾跟着大山伯从山上回来,高高兴兴跑回家,又捉了大堆的山鼠,还猎捕到几只野兔,她满心喜欢,准备和文翰哥分享,却看到韦氏双眼通红,显然哭过。
&ldo;怎么了,二伯母?&rdo;
&ldo;大人的事情,你别管了。&rdo;
见她不说,文瑾只好不问了,跑到大山伯的园子里去处理猎物。
没想到,第三天早上,二伯便急匆匆赶了回来,看来,事态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的多。
也是啊,韦氏那么宽厚的性子,能哭了,事情肯定不简单。
二伯和二伯母在屋里嘀咕了一会儿,便急匆匆出门,去了隔壁。
房子修葺了之后,隔音效果大好,文瑾一句也偷听不着,急得抓耳挠腮的。
没多一会儿,二伯和大伯吵了起来,事情很快就人尽皆知,大伯把二房名下的十二亩地,和姑父杨柄娃家的换了。
&ldo;柄娃有一把力气,能干活,家里房子尽好,搬过去就不用住这破草屋,柄娃说了,这些年他已经攒够了椽子,稍稍添点钱,就能建起砖瓦屋,我这是为你好。&rdo;老焦氏振振有词。
大伯钱先贵诚惶诚恐地跟在后面,不停地劝解着:&ldo;二弟,你听我说,伯母因你日子过得艰难,成日在家叹气难受,你又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不会种地,也没什么好营生,两年了,一直住草屋,她这是着急呀。&rdo;
二伯嘴拙,他常常刚说个开头,就被老焦氏或钱先贵打断了,气得双手哆嗦,吵了半天,也没说出有理的地方。
文瑾不明所以,跟着也是白跟,插不上话来,她干脆把二伯拉回来,问清楚再计较。
&ldo;二伯,既然是咱们房头下的,就和我有关,你不能瞒着不告诉我。&rdo;
二伯和二伯母对视了一眼。
&ldo;我爹爹不在家,我家又不是没人了,你现在和他没分家,可既然是兄弟,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你的,就是我的,我有权知道。&rdo;
文翰见文瑾凑过去,他也跟过来,小拳头紧紧的捏着,就算不明白事情全部,也多少知道了一点儿:隔壁的人,凭什么不经人家同意,就把地给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