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过去几日才出结果,她已觉得不妥;
果然!
“闹出人命,为何才只是降位份、罚俸和禁足?”伏绾不解。
元慎说道:“姐姐别问了,宫里的事,有时候没法是非分明的。
“这事是父皇亲自决定的。”
“不对,你肯定知道来龙去脉。
“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查。”伏绾决定追根究底。
“好吧!”元慎叹道。
原来,伏昕那日虽为了平息伏绾的怒气,答应不再提求情的事;
可他终究还是认为自己亏欠了庄欠芍,更觉得自己理应保住庄欠芍的命;
加上他轻信了庄欠芍的一面之词,认为伏绾处理此事时夹杂了个人恩怨。
种种原因加起来,他开始行动。
他凭借自己和伏家的人脉,找到赵孺子的家人;
告诉他们,赵孺子是饮酒过量致死,并不是宫中传言的被毒死;
又给了他们一大笔钱,把他们带到司刑寺卿面前,以苦主的身份替庄良媛说情……
赵家人哪有不乐意的?
于是,司刑寺卿在早朝时,将此事说出,连皇上都被说动了。
庄良媛的命就这么保住了。
她甚至还能留个“孺子”的位份;
而不是被废为连太子面都见不到的庶人。
“事情就是这样。
“这可是姐姐让我说的;
“不是我故意挑拨姐姐和小伏将军的感情。”元慎小心翼翼道。
他一边说,一边看伏绾的脸色。
那种贬低对手的事,他才不屑去做。
伏绾冷笑道:“我和小伏将军,能有什么感情?”
从这天起,伏绾就下令:
无论是东宫还是陇西侯府,一律不允许伏昕踏入半步;
她不干涉其他人和伏昕往来;
但谁要和伏昕见面,得出去找其他地方,不允许在她家。
至于她自己,同样不会进入大长公主府和大将军府。
对此,元慎没有意见;
陇西侯府虽然纳闷,但也没有意见;
大将军府意见很大,但是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