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越的虫纹不同,那一块儿虫纹全部凸起,与旁边普通的皮肤完全不同。
林越有点受不了,塞缪尔一直在他脖子那摸来摸去,那一块儿的疼痛不断向四周蔓延。
塞缪尔似乎也发现了林越的不适,立刻收回了手。
他又看了林越一眼,开口道:“忍着点。”
塞缪尔终究还是认为林越是只雄虫,雄虫体弱又受不了疼痛,林越这样的已经算是雄虫里面的特例了。
林越低着头没说话,不一会儿,一股刺骨的疼痛从虫纹出爆裂开来,林越能感觉到针头刺进了他血肉里,并不断向更深处前进。
林越死死咬住了牙。
塞缪尔的手法很熟练,整个过程没有超过一分钟。
林越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浸湿了。
塞缪尔观察了一下林越的虫纹,抑制剂打完后,他那里的皮肤颜色都变得浅了一些。
他难得夸赞了林越一句,“林越,你比虫族百分之九十的雄虫都要厉害。”
他还以为林越会疼哭呢。
林越闻言笑了一声,他淡声道:“就打个抑制剂,我一点儿都不疼。”
塞缪尔已经把剩余的药剂都装进了药盒里,他见状笑了笑,“你不躺床上歇歇?”
林越睡的还是上铺,他才不愿意爬上去。
塞缪尔见状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你可以先睡我床上。”
林越眼中满是诧异,他抬起头,又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我衣服都湿了。”
塞缪尔直接把自己的军服外套铺在了床上,他开口道:“你躺我衣服上面。”
林越看着塞缪尔白色的军服,还是坐在椅子上没动。
塞缪尔等了一会儿,见林越完全没反应,顿时不爽了,“怎么,你嫌弃我?”
见塞缪尔不是开玩笑,林越立刻笑了起来,他直接躺到了塞缪尔床上。
“少将,你床真舒服。”
塞缪尔:“……”
林越感觉有些疲倦,抑制剂打完后他整个人都有点头晕。
塞缪尔已经去洗澡了,林越隐约能听见流水声。
他似乎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不难闻,却安心。
应该不是他自己身上的味道,林越知道他信息素的味道不会是这样的。
他侧过身,拿起军服的一角闻了闻。
林越恍然发现了那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