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海乃不祥之兆,大可不必自责……
儿臣以为、尚可喜所部、统统弃船充入汉旗军……”
说话的是一位站在阴影处年轻小伙、光线昏暗、更显阴沉……
“正如豪格所言、拆了生火用,岂不是更好!
哈哈……
养一帮废物,还他酿费钱!”一旁高大汉子高声插言……
“嗯,硕肃亲王言之有理……”
……
话落半分、在场有不少人附和……
海上再厉害有个毛用、那朝鲜照样收拾!朝鲜王朝倒是战船不少,又能厉害到哪去?
……
……
此刻,坐榻正位置传来一阵轻咳……
“咳……咳!文程、可有什么不妥?”
……
“臣认为、战船荒废实乃非明之举!”他边说边战战兢兢打量坐榻上的二位爷……
“当年东江镇战船为毛文龙所属,归来缺乏修补维保,即使弃之不用、一并回笼东江镇以备留用……”
……
“父皇,儿臣认为范学士欺君!尚可喜出海前、曾下军令状,势必接应董永……”他目光锐利盯着一直跪地不起的尚可喜……
“如今呢?战船损半!却归于年久失修!”他又紧盯范文程、呲着一口老黄牙……
“哼……范大人?范学士?
你们汉人最喜搬弄是非!
儿臣这就将这狗摔死……”
说着上前一把堤起微微颤抖的尚可喜、像是拎小奶狗,拖着往外走……
“皇上!皇上!……奴才知错……
奴……才……
知……错……”
……
昏暗殿内、没有一人出台求情,包括这位范大学士、除了轻轻叹气,却不敢多看一眼……
……
“豪格!够了……打五十军棍,以儆效尤……
还有你……”为坐榻那人阴沉着脸,手指跪地另一人……
“古儿景泰、自己去领二十军棍,充入正蓝旗降为甲士!”
……
“其余人等、散了……”
“那个……范爱卿、留步……”
……
“臣!臣……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