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长乐脸上一片空白,连连摆手,“娘娘,绝对不是我,我离我姐姐这么远,哪里有机会把毒投入她的杯盏之中,更何况我们才闹这种矛盾,我就给她下毒,我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我有问题吗?”
皇后没有说话,那些世家子女们又开始窃窃私语了。
“这谁说得好呢?没准就是看准有这个理由用,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
“是啊是啊,除了她还能有谁,我们和虞挽歌可都不熟悉,有什么必要害她?”
虞长乐脸色苍白,看着叶云简,又看看虞宥平,张了张嘴道,“真的不是我……”
叶云简就跟没有看到似地挪开双眼,什么都不说。
虞宥平在暗中瞪了他一眼,就知道他不是什么靠谱的人,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一句话都不帮虞长乐说。
他上前两步,将虞长乐护到身后,半跪在前,沉沉说道,“娘娘,不管您相不相信,长乐本性是不坏的,您之前也接触过她,应该能窥见一些,之前对挽歌做出那些事情,已经是昏了头了,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来毒药,又隔得这么远,给她下毒?”
“本宫看,你是昏头了,用不着这么偏心虞长乐。”皇后冷冰冰地说,“在宫中待了这么久,完全没有听说过,谁下毒,竟然还要亲自下的。”
虞宥平脸色一僵。
谢聿行不阴不阳地笑了,“是啊,就像上次虞长乐推人下湖,不也是假人之手么?”
虞长乐看着他,有一些不甘心,极其小声地反驳道,“你从前,不会这么怀疑我的,为什么我姐姐来之后,你就变成这样子了。”
谢聿行抬起眼皮懒懒地看了她一眼,“你一定要把事情闹得这么不堪么?你做的是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今日不想说一些让你难堪的话,请你自重。”
这话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没有虞挽歌之前,谢聿行压根就懒得看她一眼,自然也说不来什么难听的话。
虞长乐拳头紧紧攥着,脑海深处滑过一个让她永生难忘的场景,那是一个少年立于窗侧,手持长卷,在夕阳下懒懒回眸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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