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歌听着蒋澜这话后微微一顿,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一般,看来这事蒋澜是没打算插手了,不过也是,蒋澜能在宫里这么长的时间,肯定也有自己的考量,毕竟什么事能管,什么事情不能管,她的心里都有个数。
“那师傅,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蒋澜听着虞挽歌的问题只是轻轻一笑,面色从容的说着,“这件事情你不应该问我,你的心里其实也已经有主意了,既然你现在都已经想明白了,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就行,有些时候,其实不必要在乎太多的事情,可以遵循自己的内心。”
虞挽歌听着蒋澜这话微微一顿,看着蒋澜这面色从容的样子,似乎也是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一样,轻轻点头,“好的,我知道师傅的意思了。”
蒋澜看着虞挽歌这般轻轻一笑点了点头,“嗯,你能明白就行,小挽,其实你是很有自己主意的人,所以有时候不用去在意太多的得失,因为往往在意的越多,做事情就越是畏畏缩缩的,但是,没有必要。”
虞挽歌听着蒋澜这话后点了点头,“好。”
确实,她现在在意的东西太多了,所以做事情就畏畏缩缩的。
因为她觉得自己是在皇宫当中,若是不注意的话,就会酿成大错,她也觉得自己没有犯错的资格,毕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去试错的。
可是现在,她的师傅,蒋澜却告诉她,不用去在意那些,因为在意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
虞挽歌从蒋澜那边离开的时候,整个人的心境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
接下来在面对薛彦北的时候,她已经不会再像之前那样纠结了,谢聿行交代的事情她是一定要做好的,不能辜负谢聿行的期望才是。
之后薛彦北又借着其他的机会将谢聿行的权利分解,虽然做的很是费力,但是好在也是成功的做了。
不过也只是分了之前那些被他分到谢聿行手上关于安平侯的事情后,根本就没有动到谢聿行的分毫。
然而也正是这样的事情让大家都在猜测现在薛彦北到底想做什么,许多人都在想是不是谢聿行失宠了。
也让朝堂上的一些官员都在想着如今的站队该如何。
然而谢聿行却是十分的淡定,他的那个样子就像是薛彦北做的这事并不影响他一样。
谢聿行越是淡定,薛彦北那边就越是心慌,怀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错了。
彼时,前去禹州和琼州处理动乱的陆远也回来了,然而他却不是一人回来,跟着他回来的还有禹州的一位外姓小王爷。
“臣陆远,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商珏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薛彦北看着御书房里的两人眸光一闪,眼里划过一抹深意,连忙道,“起来吧,不必多礼,定远侯此次前去情况如何?”
陆远听着薛彦北的话轻轻一笑,点了点头道,“已经都处理好了,不过是一些难民的暴动罢了,恰逢禹州那边商小王爷也帮臣处理了一下禹州的事情,所以臣才能回来的这么快。”
薛彦北听着陆远这话后顿了顿,看向了商珏,只见商珏轻笑着道,“定远侯真是客气,本王不过是做了本王的分内之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