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话的人,是薛彦北。
薛彦北听着严公公的禀告以后脸色有些难看,置问着严公公道。
严公公听着薛彦北这话后噎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是的。”
“可有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现在的薛彦北满脑都是昨日夜晚的宴席上,谢聿行和商珏交头接耳的样子。
看着二人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他的心里就有些莫名的恐慌,为什么他们二人会是这么相熟的样子?
到底这里面自己错过了什么吗?
严公公听着薛彦北这个问题后却是摇了摇头,“没有听见,因为他们二人的武功高强,几乎我们的人一接近,他们就发现了,所以根本听不到什么。”
薛彦北听着严公公这话后噎了一下,好一个武功高强,所以他们就这样在他的眼皮底下接触吗?他们就这么把他当成不存在的吗?
“你不是手下有一堆人吗?就连一个武力高强的人都没有吗?这么废物?”
薛彦北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这段时间的处理事情,也让他有了一些帝王之气。
所以薛彦北在说这话的时候,气势也升了起来,严公公听着薛彦北这话后噎了下,整个人都呼吸急促了起来,急忙跪在地上承认着错误。
“陛下,奴才无能。”
薛彦北看着严公公这般脸色更冷,直接道,“你确实无能,就连昨天晚上的宴席,你也打听不出他们说了什么?真是废物!”
严公公看着薛彦北发火的样子,跪在地上更加的胆颤了。
“陛下,奴才知错,奴才知错,当时没有人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奴才觉得这事情我们是不是可以问问定远侯?当时定远侯似乎就在他们的旁边。”
严公公说这话的时候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触怒龙颜。
然而严公公这话也是提醒了薛彦北,薛彦北听着严公公这话后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这个事情。
在听着严公公的话以后他只觉得非常的有道理,“好,命人去传定远侯。”
“是。”
严公公听着薛彦北这话后如获大赦一般,赶紧点头离开。
在严公公离开以后,薛彦北却是有些坐立不安,怎么现在局势变成这样了,真的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然而出了宫的几人,并不知道此刻薛彦北的想法是这样的。
虞挽歌在和徐晚清离开以后,她们两个就先去了虞挽歌的宅子里,因为虞挽歌回来的消息并没有提前通知府里的人,所以府里的人都不知道虞挽歌会回来。
徐晚清跟着虞挽歌回来后,就直接拉着虞挽歌进了虞挽歌的厢房,轻咳了一声道,“老实交代,这商小王爷是怎么一回事。”
徐晚清昨天并没有参加宴席,也没有在宫里见过商珏,可是她刚刚可是明显的看到这个商珏,面对虞挽歌的时候,似乎是有些献殷勤的想法。
这一个男人无缘无故对一个女人献殷勤,其目的,不是为财就是为色。
而这人既然是王爷,虞挽歌又这么倾国倾城,那不用想,肯定是为了她的美貌而来的。
她可没错过刚刚谢聿行在面对商珏的时候,那满脸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