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天又加班了吗?”她主动伸手,环住他的腰。
“嗯。”他轻描淡写,话题一转,“在这儿玩得开心吗?”
她小小声:“开心。这样一对比,显得我更没良心了。你熬夜加班,我却在快活。”
话音刚落,便被人敲了敲脑袋,很轻,不痛。
她稍稍离开,吃力地仰头,问:“要不要回去休息?我感觉你好累。”
“再等等。”他拉着她朝热闹的摊贩处走,“带我逛逛。”
海边统共不大一片地,仅用四天时间,明栀对周围已经万分熟悉。她很乐意当邵希臣的导游,向他介绍各色美食,还有周围特色服装店。
海边气温高,又容易碰到水,所有的衣服有着共同的特点:布料少。
逛了一家又一家,明栀蓦地发现男人脸色阴沉得像暴雨前的天空。
“你果然是困了吗?”她试探地问。
邵希臣摇头,咬牙切齿道:“你在这儿,穿得都是这些衣服?”
“?”明栀听他的语气便想发笑,费好大的力气才忍下,教导他,“大清早就亡啦!!大家都穿这些衣服呀,难道你觉得我穿上不好看嘛?”
他自然不能违心地给出否定答案。
不应该只用好看两个字来形容。
“好看。”他声音沙哑几分,喉结上下滚动,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咬她耳朵,“回家穿更少的给我看。”
“更少的?”明栀皱起眉头。
正好路过一家店,邵希臣示意她向右看,又低声道:“懂了吗?”
那家店的名字是:[情趣只服]
明栀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条街,我们连续逛了三天都没发现这家店!!怎么你一来就看到了!”
邵希臣捏了捏她耳垂,没有回答。
夜近十点,两人又回到海边。
前几天,同样的时间,沙滩上只会有零星几个人影。今日却不比刚露天音乐节的人少。
直到第一发烟花在空中炸开,明栀才记起,今晚还有烟花秀。
邵希臣临时出现太过惊喜,她差点忘记这件事,忙拉着他闯入人群,挤到最前排的位置。
经过刚刚一唱,两人在这片不大的海边有了一定知名度,大家怀着成就一桩好姻缘的祝福,自动将最佳观赏位置让出来。
明栀甜甜地朝人道谢。
她被邵希臣揽在怀里,有感而发:“邵希臣,你还记不记得,上次跨年我们一起看烟花了。”
“记得。”他垂眼,瞅见她兴高采烈的模样,也跟着笑,“那可真要感谢郑轻轻,是她把你带出来的。”
提到郑轻轻,明栀问:“噢,轻轻姐国庆又去相亲了。真为她跟何特助发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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