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也觉得自己可笑极了。
冬日里,楼梯口,穿堂风嗖嗖吹过。
冻醒了沈溪,她相信人生有磨难,却从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
裴泽南为何砸中了自己。
为何?她问自己。
没等思考,身后有人靠近,她被拥到怀里,“风这么大,你傻啊,还等在这里。”裴泽南敞开羽绒服,把人拥到怀中,裹着她进了总栽电梯,直上四十五层。
沈溪挣扎,“我不去。”她要出电梯。
裴泽南低头吻上她,封住了她的声音。
电梯壁咚,沈溪连做梦都没有梦到过,不仅如此,还被这样一个极品男人壁咚,他与她唇舌交缠,辗转反复,沈溪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只觉得浑浑噩噩,昏昏沉沉。
后背软绵的抵在电梯骄厢墙壁,水眸迷离,脸色泛红,连心跳节奏都乱了。
电梯停在四十五层久久没动,直到裴泽南温柔又缱绻的结束这个长吻。
“姐姐还要辞职么?”温热的唇贴在沈溪耳垂边。
沈溪伸手要挠开,被他反握。
“你给我放开。”沈溪用力想挣脱,却不得动弹,恼得脸色发涨,“放开。”
裴泽南唇角弯弯,“姐姐不辞职,我就放开。”
真是受不了他了,“明明比我大,还好意思叫姐姐。”
裴泽南吃吃低笑,“你养我,我当然得叫姐姐啦!”
不提这话还好,一提这荐,沈溪压抑的情绪就差暴炸,可惜整个人都被他紧紧的拥在怀中,不得动弹,“你到底想干什么?”
声音低沉冷漠,还有不耐烦,就像以前的他,裴泽南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拥着她进了总栽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裴泽南顺手关了门,低头又亲了她发顶,微笑:“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随意!”
说完,松了手,径直脱了羽绒外套。
沈溪真的烦燥极了,伸手就薅头发,看他进了衣帽间,动作极认真的挂好那件她买给他的外套。
她眼眸微动。
裴泽南转身朝她微笑。
她定定的望着他。
他转身出来,一边走,一边伸手解了领口一粒钮扣。
整个人修长又矜贵,因解了一粒衬衣扣子,脖下露出一段冷白皮肤,喉结嶙峋,真是矜贵到极臻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三个小时前,与她在同一张床上缠绵。
沈溪别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