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真阁目前对他们而言无关紧要。
这满京城赚钱的店铺多了去了。
他们还没老九那么丧心病狂跟平民抢东西。
倒是自家福晋们都不约而同用起了那劳什子焕颜膏。
别说,还真别说。
用了段时间确实漂亮,说不清楚哪里好看,就是白了点,但就是好看了。
—雍亲王府—
柔则自难产捡回条命后,就身子骨弱了下去,对宜修这个妹妹也有了防备心。
她每日以泪洗面,哭她胎死腹中的孩儿,哭她往后再难有孕的不幸。
胤禛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正逢年羹尧手底下有个叫张显的回京办事,给他带了瓶焕颜膏。
他握着焕颜膏走向他的爱人。
“柔儿。”
“四郎。”柔则泪眼朦胧得看向胤禛,她娇弱的样子令人心生怜惜,胤禛大步上前握住她的双手,郑重承诺,“爷定会寻遍世间名医替你医治,别再哭了好吗?”
他怜爱得在柔则面庞落下轻吻。
柔则幸福得靠在胤禛怀里,低低回应,“有四郎这句话,柔儿死而无憾了。”
两人甜甜蜜蜜你侬我侬,完全没有注意到过来看望柔则的宜修。
宜修站在门外,看着这对璧人坐在铜镜前,胤禛替柔则轻轻涂抹焕颜膏,时不时说两句情话,惹得柔则娇笑连连。
这样情深亲密的场景。
就像利刃割开宜修的心脏。
她想起姐姐没进府之前,王爷同样会温柔地唤她“小宜”,也曾这般亲昵地耳鬓厮磨,王爷还说等她诞下小阿哥,就替她请封为嫡福晋。
可自从姐姐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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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那道请封也一同随晖儿埋葬在土里,不见天日,求而不得。
她恨王爷言而无信,更恨勾引王爷的柔则。
对他们两人的孩子更是恨之入骨,除之而后快。
这样的想法生出,她便开始亲自执行。
几个月的操劳,终于换她能站在一旁冷眼看柔则难产,看那孽障胎死腹中。
就连不苟言笑的王爷都哭得难以自抑。
宜修看在眼里。
不禁想,那场带走晖儿的雨夜里,王爷得知消息后也是这样的痛苦吗?
还是与姐姐在江边茶楼里,听不到任何传话,毫不知情得品茗听曲,笑颜相对?
她不能深想,就像眼前,她同样不敢再进一步上前一样。
宜修眼里噙泪。
王爷的独宠与弘晖的夭折就像魔咒,无时无刻不在牢牢套住她的心。
让她不得不恨。
她总会想,如果姐姐没有出现,王爷就不会变心,弘晖也不会因为王爷出府去找姐姐而迟迟等不到太医,就不会死在冰冷的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