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恒愣了。
他没问晏漠寒,“她”指的是乔佳宁还是裴知夏。
但他默认了是乔佳宁。
心里为裴知夏抱不平。
可他明白。
大家都是成年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既然裴知夏选择做一个有钱人的外室及玩物,那他也没必要去同情她。
他也是世家子弟,身为次子的他没有继承家业的权利。
但同样要背负家族联姻的责任。
像晏漠寒这样,家里一个,外头一个,圈子里见怪不怪。
“那佳宁……她知道吗?”
他们这些世家子弟,都是一个圈子的人。
关越恒得搞清楚状况,便于以后给晏漠寒打掩护。
晏漠寒“嗯”了一声。
关越恒有些意外。
“她能同意?”
晏漠寒神色淡漠,像说一个无关的人。
“她管不着。”
关越恒狐疑。
难道,晏漠寒说“她不一样”的“她”,是指裴知夏?
关越恒愈发捉摸不透他心思。
毕竟,感情上的事,他也一塌糊涂。
见晏漠寒不愿再说,便换了个话题。
“知夏那个闺蜜,你熟?”
关越恒表明立场。
晏漠寒神色依旧很淡。
“我不熟,具体的你问裴知夏。”
关越恒不傻,晏漠寒瞒了三年,突然自爆。
显然,是他对裴知夏的欣赏及好感,表现得太明显了。
其实,他早就放弃了。
但毕竟是倾慕过,眼神或举动,多少还是会流露出一些欣赏及向往。
可这些,也让晏漠寒不满了。
才会有刚刚那一出,明是宣示主权,实是警告他。
关越恒隐隐觉得,晏漠寒有点不一样了。
但哪里不一样了,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俩人在外面待了一会儿,回到包间。
裴知夏和许泳儿在聊着关越恒,听见门响,俩人噤声,低头剥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