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张一张是望月照的。另一张是勅使河原照的。
照片的右下角显示着照片的日期。
&ldo;关谷纪念馆&rdo;的门柱在中间,第一张照片从右到左依次是我,鸣,风见和勅使河原还有三神老师。第二张则是除去勒使河原,望月加入。
&ldo;怜子也被照进来了吧。&rdo;我盯着这两张照片,向鸣确认。
&ldo;望月看不到吧。&rdo;
&ldo;嗯。&rdo;她点头。
&ldo;颜色呢?&rdo;我问。
&ldo;看到怜子的颜色是什么?&rdo;鸣摘下左眼眼罩,回答道:&ldo;&lso;死亡的颜色,。&rdo;
&ldo;是吗?&rdo;
我从床上慢慢站起来,稍稍开了病房的窗户。虽然外面渐渐放晴,但是吹进来的风比我相像的要冷。
&ldo;我们也会慢慢忘记的。&rdo;我对着鸣说。
&ldo;当然合宿那晚的事,四月以来发生的事,三神怜子的事,所有事都会像望月他们一样。&rdo;
我就是用这只手把死还给了她。
&ldo;像十五年前松永那样,把现在记得的真相写下来。像那卷磁带一样,只是重要的部分消失了。&rdo;
&ldo;可能这样吧。&rdo;
鸣把眼罩带回去。默默地微微点点头。然后问我:&ldo;这么不想忘记吗?想一直记着吗?&rdo;
&ldo;‐‐怎么样?&rdo;
也有&ldo;还是忘了的好&rdo;的想法。现在在胸口深处,还是残留着手术的伤痛和别的伤痛,这些可能会完全消失,但是……
我慢慢的走向窗前,手里拿着那两张照片。再一次将视线落在照片上,一个人相像。
几天后几个月后或者几年后。不知什么时候我把关于今年另一个人的所有事都忘了。
那个时候。我会在照片的空白处看到什么?会感到什么?
风又吹进来,吹散了我的头发。果然还是比我相像中的冷。
盛夏的最后一丝风。我十五岁的夏天也该和突然流进我心中的句子一起结束。
【后记】
开始写这本书是从2006年的春天。在《野性时代》同年七月刊开始连载,到完结接近三年。
这期间,可以说跟年龄相应。公私上都发生了许多不喜不悲的变动,动不动就耗费气力。但是在这当中,在夜见山这个虚构的城市里发生的故亊仍然保持着不变的紧张‐‐跟恒一啊鸣啊这些住在这个城市里的年轻朋友分别顿感失落。
连载完后,今年七月下旬到八月准备动画化。我也准备在《another》中过一个跟小说高潮里他们的暑假一样的夏天。难忘的夏天。
《another》这个名字从我非常喜爱的两个电影‐‐thoas原作,robert导演的《召唤罪恶的少年》(原名:&ldo;theother&rdo;)中截取出来的名字。我想写和&ldo;theother&rdo;和&ldo;theothers&rdo;同类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