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言:“没见过。”“你没见过我见过啊!”想到自己在那边差点被拖拽拉只剩下底裤的悲惨场景。白列一把辛酸泪往肚子里流,“我容易嘛我。”单身这么多年,就碰过前女友一根手指。而且去f洲开辟市场,还差点把自己给嫁了。陈子言嘴角抽搐,“辛苦你了。”“知道我辛苦了吧。”白列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毫不客气吩咐:“你回来得给我带海城的百花酿回来。”陈子言摸了摸口袋里的卡,这是肆爷让他给夫人买东西的卡。“你想喝酒了?”白列:“嗯,要十瓶百花酿。”“好。”陈子言顿了顿,语气平平地道:“你待会儿把钱打过来,我就帮你买。”“没钱。”陈子言面无表情,“那你别喝了。”白列大吼:“肆爷每次出差都会给夫人带吃的,你身为我的兄弟竟然连这点钱都舍不得!”陈子言冷笑:“夫人是肆爷的老婆,你是我老婆吗?”“难道没听说过亲兄弟明算账,你竟然还想掏我老婆本。”白列心里忍不住吐槽:老婆本,老婆本,年年念着,也没见你有个女朋友。“行了,我给你转了钱,记得帮我带点百花酿回来。”看着手机中好几个零,陈子言笑着抬了抬眼镜。“放心,我一定给你将东西完完整整带回来。”他只保证会带东西,但不敢保证是不是他要的百花酿。沈洲肆先去洗了个澡,出来后拿着手机给唐酥心开视频。视频才响了一声,就被拒绝接听了。沈洲肆蹙眉,宝贝很少挂断他的电话,难不成她现在还在忙?不到五秒,对面打了语音电话。“阿肆,我现在有点忙,待会儿再给你打。”沈洲肆松开拧紧的眉宇,“好。”唐酥心拍了几张年会照片,然后再让孔月悦帮她拍了几张。把背景裁剪掉,最后剩下她一个人的照片发给沈洲肆。沈洲肆点开一看,立即沉浸在自家宝贝美丽的容颜下,随后将图片保存下来。他的小宝贝果然是最漂亮的,虽然今天有点怪----沈洲肆将图片放大,狭长黑眸闪过一抹精光。年会说长不长,说短也不断,很快就过完了。孔月悦一脸失落,“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好不想和你分开。”唐酥心拍拍她,安慰道:“你不是全职作者嘛,到时候可以来帝都找我啊,我带你去吃帝都的美食。”孔月悦眼睛一亮,咳咳两声。“那真是太好了,好姐妹以后我们一起浪。”当晚唐酥心直接收拾行李,然后给陈子言发了一条短信,得到沈洲肆地址后直接朝酒店方向去。看着车窗外漂亮的风景,唐酥心眼睛咕噜咕噜转动,打着坏主意。她有些期待沈洲肆看到时的表现了。嘿嘿(n???n)我不动你到了酒店门口,唐酥心呆了呆。她忘了即使知道酒店地址,那她也进不去房间里面啊。唐酥心掏出手机给陈子言发了条短信,不到一分钟陈子言的电话打了过来。【我在阿肆住的酒店门口,你别和他说要不然你今年的奖金全没了。】陈子言看到这消息,借口去洗手间然后给唐酥心打了个电话。“夫人您现在在哪?”陈子言急急问道。唐酥心蹲在酒店不远处的树底下,“我还在酒店门口呀。”陈子言瞪眼,“您不是说不来海城,怎么冷不丁就咻一下就到酒店门口了?”唐酥心朝酒店看了眼,眼睛弯成了月牙状。“因为我想给阿肆一个惊喜呀。”陈子言呵呵两声:“夫人你可真会跑。”“陈特助你现在在哪,我过来跟你拿房卡?”陈子言深呼一口气,“夫人你直接进去就可以了,我和前台说一声。”唐酥心疑惑,“这么简单?”陈子言微微一笑,“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和肆爷说的。”唐酥心心有疑惑,陈子言这边已经给前台打了电话,没过多久前台直接带着唐酥心去沈洲肆的房间。一进房间唐酥心先找地方将行李箱藏起来,然后打开电视。等待的时间枯燥又乏味,但又忍不住期待起来。等到了十点半,还是没收到陈子言发来信息。唐酥心瞌睡已渐渐袭来,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实在忍不住,关掉电视唐酥心打着哈欠直接去洗了个澡,然后爬上床睡觉。她是想给惊喜,但实在太累了熬不住。她先睡吧。-应酬完,沈洲肆直接坐车回了酒店。酒桌上,他被人敬了不少酒,虽然不至于喝醉,但从和唐酥心在一起他就开始戒酒戒烟了。所以身上沾上一点酒,沈洲肆就皱起了眉头。陈子言微笑着给沈洲肆打开房门,“肆爷还有其他事吗?”沈洲肆身体顿了顿,扯唇,“没事了,你下去吧。”陈子言朝房间里面看了一眼,然后贴心地关上房门。沈洲肆打开灯,看到茶几上放置的遥控器和早上离开的位置不同。他淡淡瞥了一眼,随后朝卧室走去。卧室漆黑一片,但沈洲肆仍然能看清里面的东西。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慢慢掀开被子一角,露出那巴掌大的小脸。沈洲肆轻笑一声,勾了勾唇。低声道:“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我了。”沈洲肆静静凝视着她,半秒钟没听到回答,眸底含着笑。脱掉大衣,将里面的羊毛衫随手扔在地上,关掉昏黄的灯光。伸手揽住她的腰,薄唇贴在她颈间低声道:“既然你不回答,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扣子被解开,白皙的肌肤触及到空气中的冷气让她忍不住往被窝里钻了钻。黑暗中沈洲肆幽深的黑眸染上一抹欲色,眸底闪烁着激动。炙热的掌心贴着她平坦的小腹,轻轻摩挲,察觉到异样的唐酥心迷糊转醒。那熟悉的味道让唐酥心下意识喊了一声:“阿肆你回来啦。”男人低哑着声音:“我不是你的阿肆。”他含住那耳垂,轻轻逗弄,“今天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既然这样那你今晚就是我的人了。”唐酥心茫然。他在说什么,她怎么听不懂?“今晚想要什么动作?”男人在她唇上流连轻啄,随后辗转到精致的锁骨。唐酥心:“”这是什么狼虎之词?唐酥心彻底清醒,瞪大眼,脸颊烫红刚要将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她已经忘记了自己原本是想给某人惊喜的。男人挑眉,黑眸愈发幽暗。“难道你不喜欢?但是那天在休息室你明明和宣曼凝聊得很欢乐啊。”唐酥心一愣,下一秒小脸瞬间爆红:“”难道他全部听到了?男人点点头,慢悠悠道:“嗯,由于你们说的话太有深度,我还有些不太懂。”“所以,麻烦老婆帮我解答下,什么叫做莲坐”唐酥心猛扑过去捂住他的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大型社死现场,给她把铲子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吧!沈洲肆一脸促狭,“不知道?那就实践试试吧。”男人俯下身,紧紧贴住她的唇瓣。动作开始激烈起来,又亲又咬,和她看的那本小说有点相似唐酥心迷迷糊糊,他好像喝了酒这酒的味道似乎还不次日清晨。早上沈洲肆起时,唐酥心小脑袋瓜还埋在被子里。沈洲肆一如既往穿得很正式,宽肩窄腰大长腿。面容清冷俊美,宠溺的目光落到床上,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