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橘子,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昭,若是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包间里的几人:“”盛景焕匆匆赶来,就听到了这悲情剧的台词。“这是在演哪一幕?”随意坐下,摘下眼镜放在一旁。喻和煦冷哼一声。“这男人夫妻吵架,还不让我和女朋友甜甜蜜蜜,简直太贱了。”打电话叫他们喝酒,还妄想挑拨他和小橘子的感情。卫修诚:“”唐酥心疑惑,“和南烟姐姐吵架了?”应该不会吧,前两天还看到两人感情很好。白昊焱放下手机,身子坐直,眼睛一下子亮起来。“说说,快说说怎么回事。”今天本不想出门,但卫修诚突然说要喝酒,那一定有八卦可以听。“是不是有小鲜肉勾搭上她了?还是说你被她发现藏私房钱了?”唐酥心默默转头。三哥这表情实在太明显,就差没把八卦两字写在脸上。卫修诚搁在腿上的手微微一握。“你想多了。”沈洲肆对他们的动作视若无睹,修长的手拿起橘子。漫不经心剥好,掰下一瓣递到唐酥心嘴边。“还能有什么事情让你借酒消愁?”喻和煦疑惑,“难不成她把你绿了?”卫修诚:“你可闭嘴吧!!”“不闭。”“你大爷。”“我大爷很好,谢谢问候。”白昊焱晃荡装着红酒,斜着嘴角,倚靠沙发颇有看戏姿态。唐酥心扯了扯白昊焱衣服。三哥表情再不收敛点,真的会被群殴的。卫修诚将事情说了一遍,父母想让他和安南烟分开,他将两人结婚的消息说出来。喻和煦幸灾乐祸,喝了一口杯中酒。“那你就等着被棒打鸳鸯吧。”白昊焱在后面补了一句,“说不定还会有小说中的带球跑画面,五年后归来,渣爹坟头草长十米高。”卫修诚:“”这帮损友,让他们过来是出谋划策,不是来给他添上悲惨未来的。这件事几人还真没办法,毕竟两人婚姻他们这几个外人真不好说话。卫修诚忧愁。他知道父母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虽然可以说让安南烟和父母接触。时间久了,他们一定会懂得她的好。但在这过程中,安南烟避免不了会被他们为难。但安南烟不是他卫家的人,她曾经也是被捧在手心疼爱的千金大小姐。她没必要因为结婚,就受这些委屈。她首先是她自己,其次才是他的妻子。唐酥心和沈洲肆没有回去,而是去酒店。“老公,你说卫修诚和南烟姐姐该怎么办呀?”沈洲肆脱掉外套,扔在沙发上,长臂一揽,抱起唐酥心,让她坐在他强有力的手臂上。“我和他的情况不同,这种事情只能由他这个当事人处理。”他没有那么多顾忌,结婚只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之前唯一有反对的就沈瀚博一人。小时候,他有事都是找爷爷,沈瀚博出现的地方身边永远带着韦美菊和沈浩嘉。对于不关心、将他置于陌生人地位的沈瀚博。他也将他当成一个陌生人。所以沈瀚博也没资格管到他的婚事。之前他将沈瀚博的腿打断,若他再敢让酥宝离开他,那他不介意将他永远坐在轮椅上。看着沈洲肆抱着她朝浴室走去,唐酥心扶着他的肩膀。“为什么总是喜欢浴室?”沈洲肆轻挑眉头,“你喜欢哪?不如试试落地大窗?”“”“就浴室。”虽然听曼凝讨论过,但她还是难以接受。沈洲肆将唐酥心放进浴缸,打开水。不一会儿,衣衫浸湿,那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纤长的脖颈微微仰起。“吻我。”沈洲肆低低的声音传进唐酥心耳朵里。距离拉近,暧昧气息弥漫。唐酥心双手抱着沈洲肆的脸,闭上眼睛吻了上去。毕竟勾着他的脖颈,这种青涩的动作让他欲望加重。唇瓣轻轻贴着他,脑袋中回想起手沈洲肆亲吻自己时的动作。舌尖轻轻浅浅描绘着他的薄唇,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简直太要命了。沈洲肆受不了这慢慢软软的滋味,幽黑眸子暗藏着欲火。“你别动,我自己来。”唐酥心眨了眨眼,无辜又清纯的面容更加吸引人。艹!禁锢住她纤细的腰,舌尖顶开贝齿,动作变得狂肆起来。沈瀚博又渣又蠢,眼睛还瞎这一折腾就到了凌晨三点,唐酥心已经累得睡过去。柔软的身躯侧躺着,漂亮白皙的蝴蝶背上布满嫣红。沈洲肆在那白嫩的肩膀上轻轻亲了一下,寒冷的眉梢染上柔情。将人翻转过来,抹去那眼角晶莹剔透的泪珠。轻笑一声,“小哭包,次次都要哭一下。”翌日。两人从酒店出来时,已经中午十二点了。上车关上车门,唐酥心趴在车窗上。“老公,外面下雨了,幸好我们上车了,要不然会被雨淋湿的。”沈洲肆俯过身,好笑的点了点她小脑袋,给她系好安全带。“小笨蛋,我们有伞,不会被淋湿的。”唐酥心吐了吐舌头,“我忘记了。”沈洲肆低头亲了一口,才将自己的安全带系上。今天没什么事情处理,沈洲肆开车带着唐酥心逛逛,有很多地方唐酥心还没到过。唐酥心两手扒在车窗上,脸蛋紧贴着。那冰凉的感觉让她一个激灵,急忙远离。“冬天的雪虽然好看,但我还是比较喜欢热天。”沈洲肆看着前方毛毛细雨,调侃道:“因为夏天可以吃冰淇淋,还有透心凉,心飞扬的饮料是吧。”“嘻嘻。”唐酥心眼珠溜溜转一圈,调皮一笑。“不止这样,夏天还可以穿短袖。”身上套着一件羽绒服,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此时车内开了暖气,她只能将外套脱掉。沈洲肆瞥一眼,“回家我让人将所有暖气打开,你可以只穿一件。”“”“想得美。”唐酥心转头看向外面。沈洲肆纠正,“不是想,确实可以实现。”将深园弄成热天那样,33度都可以,刚好可以穿吊带。但仅限于在卧室穿。她长睫微眨,盯着外面看。濛濛细雨,看得有些不太真切,“老公,这里是哪里?”外面那个金碧辉煌的建筑,恢宏的气势,看起来应该是某个高级场所。沈洲肆握着方向盘,“赛车场,想去看?”唐酥心摇摇头,“不想,外面太冷了,不想下车。”沈家老宅。餐桌前一大桌菜,全是麻辣鲜香。沈瀚博笑容微滞,“爸,我最近喜欢吃清淡的,这菜”沈老爷子一瞥,“爱吃吃,不吃滚蛋,惯得你。”沈瀚博:“”上次在贺梦琬工作室被揍,到现在都还没好。上医院检查,医生说的他身体比一头牛还强壮,但微微一动这背部还疼得他龇牙咧嘴。沈瀚博怀疑这是内伤,没有个月肯定好不了。“你也没惯我。”沈瀚博拿起筷子,小声嘀咕。从沈洲肆出生到现在,他就不知道什么叫惯。他只知道社会险恶,次次来老宅,次次老爷子都拿着拐杖。即使没生病也要拿着。沈老爷子闭着的眼睛猛睁开,“你说什么?”凌厉的目光扫向沈瀚博,吓得他一个哆嗦筷子掉在桌上。被打得心里阴影都出来了。“没,没什么。”沈老爷子一瞥,“我是老了,不是耳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