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眼泪花儿都出来了的越前南次郎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龙马,你掐我做什么,很痛的。”
越前龙马目光扫过手冢国光和大石秀一郎两人,再将视线集中在笨蛋老爸的身上,只见他的手臂还有腿上都缠了纱布。
此时的他竟还顺手把一旁的糖罐子抱在了怀里。
这人一睡醒就想着吃糖?
“你一天不闯祸就一天不安生是吧?是上次没过瘾,你非得再来一次才满意是不是?”
越前南次郎心虚地低下头:“龙马,我可是受伤了啊。”
正要开口说他“活该”,茶几上装得鼓鼓的信封吸引了越前龙马的注意力。
信封的口没封好,纸币的一角露了出来。
越前龙马拿起来看了看,接着看向正在闹脾气的越前南次郎,脸上的表情愈发怪异:“老爸,你该不会是去‘碰瓷’了吧?”
一听这话,越前南次郎哪能不来气。
龙马这小子是在赤裸裸地质疑自己的人品啊。
太过分了!有道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瞧了瞧茶几上的物品,抓起一本不算厚的书直接朝着越前龙马砸过去。
越前龙马早有预料,毕竟他可太了解这个笨蛋老爸了。
他恼羞成怒的时候会做什么自己简直是一清二楚,无非就是那几个特定的动作,并没有什么新意。
越前龙马稍微一躲便躲过去了,然而大石秀一郎的运气却算不上好,没有准备的他正巧被那书砸到了脸。
不算疼,就是挺猝不及防的。
糟糕,误伤了。
越前南次郎连忙不停地道歉。
大石秀一郎一向好脾气,摇了摇手笑道:“没事,不疼。”
一番闹腾过后,众人才安静喝起茶来。
“有些奇怪。”越前南次郎垂眸细想,接着抬起头看向越前龙马,“你生气得不似平常,肯定还有别的事让你心烦。”
越前龙马脸上闪过一丝异色,即便他很快掩饰住了,可越前南次郎仍继续就着心中的疑云不断抽丝剥茧。
“另外这两天你的情绪就不太对……”
越前南次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关键的信息,从龙马进门说的第一句话开始回想……
“我记得龙马你当时说我‘上次没过瘾,非得再来一次’……”他皱着眉头指出了明显不合理之处,“可你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具体原因的?那时你刚进门,我们还没来得及和你解释事情的经过。”
越前南次郎抬眼扫向在场的所有人:“除非有人提前通知了你。”
“伦子,菜菜子,你们有在我回来之后打电话告诉龙马我受伤的这件事吗?”
伦子和菜菜子都说没有。
“那么,情况就很明显了。”越前南次郎凝重的目光落在了手冢国光和大石秀一郎的身上,哼哼冷笑道,“内鬼就是你们吧。”
越前菜菜子这时举起了手。
越前南次郎朝着她点点头。
越前菜菜子问道:“叔叔,他们将你受伤的这件事提前告诉了龙马,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不是说告诉龙马不对,是告诉的时机不对。”越前南次郎继续推测道,“如果说是去医院之前或者是离开医院之后,通知龙马是没有问题的,因为他们可能因为有事无法送我去医院或者送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