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生看到守门大汉的惊恐模样,表情还是显得畏惧的很,面对守门大汉故意谨慎的道:“这位大哥,瞧你这般模样,怎么变得如此之快,刚刚不是的头头是道吗?我只是一个出生贫寒的百姓儿女,你有必要吓成这样吗?”
话落,守门大汉开始颤抖的是双手,听秦生出这些时,几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他知道,如果眼前的这个穿着朴实的少年当真是道县的双甲童生,刚刚对他出的一切守门大汉知道意味着什么,因为他也知道道县文院的姜承为了秦生,不惜和欧阳白结怨,就凭这一,足以证明姜承是何等在乎和重视秦生。
守门大汉哑口无言,目光散落,浑身颤抖。
来的另一个和秦生年纪相仿的少年,是老者的学生,他因为年纪未到,所以没有参加这届的童生考试,但是他却对诗词情有独钟,而且也是个心善之人,对秦生仰慕得很,看着穿着虽然朴实,但是在秦生的身上他能感受到一种散发光辉的诗气,顿时崇拜的道:“双甲童生果然气度非凡!”
完之后,又振振有词的念着秦生童生试所作的诗句。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大作啊!大作啊!”
少年完,老者对于秦生也是露出无限钦佩的目光,饱含敬重的读起了秦生的另一首诗作,那是云中私塾讽刺神童朱文的那首《劝学》。
“少年易老学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双甲榜首实在是名至实归,名至实归啊!“老者满脸感慨,充满欣慰的道:“老夫虽然在道县的文坛中久经了多少岁月,但是还从未知道诗可以这么写的绝妙啊!秦榜首实在是才气过人啊!刚刚我们在来路之上就听秦榜首为了感激姜承姜大人,还有感而发作了一首大作,可否让我们一听而快!”
守门大汉颤抖的身子,在听到一老一少出这些经过,这些诗篇,虽然他只是一个莽汉,但是秦生的诗作早就在道县传开了,他当然也记住了秦生的诗,因为秦生的诗作很是顺口,通俗易懂。
不需要再去从他们哪里证实秦生的真实身份了,守门大汉目光紧张的看着秦生,因为在刚刚之前,自己不仅把秦生数落得一无是处,而且还对他动了手脚,他目光惊恐,因为他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秦生怎样对他。
看着一老一少对于自己的称赞,秦生的脸上只有兴奋,没有半骄傲,谦虚的道:“两位夸奖在下了,生秦生那也只是几首微不足道的诗而已,诗而已!两位先行一步吧!生不才衣服寒酸模样吓人,得离开这道县最有名望的楚月楼!不能糟蹋了楚月楼的声誉。”
听到秦生着要离开楚月楼,一老一少刹那间愣住了,这时想到刚刚来时所见到的一幕,心里也猜出了事情的些许原委,顿时眼露寒芒的瞪着那个守门大汉。
守门大汉双眼发虚,他看着秦生要走,心里更是惊恐万分,因为他知道今天楚月楼名义上是道县的文坛圣会,可是实际上却是以秦生为主角的一场祝贺圣会。
眼下自己不分青红皂白,仅仅凭着穿衣打扮就否认了一个人的一切,而且否认的那个人竟然还是道县的双甲榜首秦生,要是秦生真的因为自己的过错离开楚月楼,那么其结果,守门大汉知道有多重,多么不堪。
所以,他急忙的拦在了秦生面前,模样很苦楚和后悔的道:“秦双甲,秦双甲,的有眼无珠得罪了秦双甲,还望秦双甲大人有大量,原谅了的,赶快进楚月楼吧!姜大人他们都到了!”
听到守门大汉此番的言语,看着守门大汉此番的模样,秦生还是和之前一样故意装着道:“这位大哥,我可不是听错了吧!你真的相信我就是道县的秦双甲了吗!还有,刚刚大哥不是楚月楼档次之高端,不是我这等平民百姓能进得了的地方吗?这才多久,不过是转眼的时间,大哥当真就完全逆转了态度吗?”
“秦双甲,秦双甲,不,不,秦双甲可是我们道县有名的人物,楚月楼有了你那是蓬荜生辉,那是有幸啊!的知道错了,不该这样鲁莽,才会误会了秦双甲,的给你赔不是了!”守门大汉完对着秦生鞠了躬。
秦生没有立刻答应守门大汉进入楚月楼,他不是傲慢,不是摆架子,他之所以故意不肯进楚月楼,那是为了让所有看不起陪穷百姓的狗仗人势者,睁着眼睛看明白,让他们知道不要狗眼看人低,不要看不起贫穷的百姓,因为贫穷百姓除了有铮铮铁骨,还有不屈不挠的决心,更会有着随时一鸣惊人的可能。
看着满脸羞愧的守门大汉,秦生言语倒没有愤慨或者怒气,他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强调,故意不露声色的道:“这位大哥,你可记得刚刚我问过你,要不要问问我的身份或者来意吗?”
守门大汉惊恐的脸上除了羞愧还是羞愧,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一一滑落,手心早就冒大汗了,对于秦生的问只有默默的低着头,不敢半句。
一旁的一老一少看到守门大汉的不屑模样,对着守门大汉训斥了几声,接着对秦生道:“秦双甲,这厮不知青红皂白得罪了你,待我进了楚月楼告知楚月楼楼主,眼下这时间分秒流逝,我想姜大人和道县文院的文友们恐是等急了,秦双甲还是随着我们一同进入了这楚月楼吧!”
“秦双甲,秦双甲,的知错了,知错了!”
秦生看到守门大汉的羞辱模样,这时声音倒振振有词的道:“这位大哥,并不是我秦生要故意为难你,我秦生是要告诉你一个道理,凡是不要看不起穷人!”
也就在这时,楚月楼里传来呼喊声。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秦双甲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