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完,有神的看着众位老儒,接着道:“即为儒道,当亦知之,可知儒者真君子也,诸位先生老儒,难道也如儒道之外的市井民,心胸如此狭窄亦是凭着相貌取人吗?”
对于姜承所,字字句句犹如针尖麦芒插入众位老儒的咽喉,他们顿时哑口无言沉默无语。
这时,站在杨老身边的一个少年背对着姜承和杨老轻轻的了几句,这个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秦生的表兄,拥有道县神童之称的朱文。
也不知道朱文究竟对杨老了什么,顿时间,杨老满脸平静的道:“姜承不愧是我们道县之文首,亦然,如果不答应和秦生以文论高低当显得我等庸俗了,也罢也罢,就以文正道吧!我等倒要见识见识姜大人眼里所的秦大童生有多大能耐。”
听到杨老所,秦生这时道:“大人,生感激大人的赏识之恩,但是生再如何也只是一个童生,岂能和这些道县的老儒们谈及以文论道,生还是不参与了!”
面对秦生的推辞,还没等姜承话,杨老倒是争先恐后的道:“秦生童,刚刚不是颇有自信的吗!难道刚刚的慷慨激昂,完全是装出来的,难道姜大人口口声声所的秦大童生就是这等闻风而逃之辈!”
杨老罢,刚刚出以文正道的付海接着道:“杨老先生多虑了,秦双甲怎么会闻风而逃呢?他可是我们道县百年难遇的圣前童生!秦兄,付某所的没错吧!”
待杨老和付海罢,众人不由自主对着秦生发出异样的眼神,纷纷议论着秦生,是个欺世盗名之徒,更是个懦弱之辈。
“无论如何,也只是个童,童能有几分能耐!”
“王兄所言极是,秦生童的确只是个鼠目寸光之辈。”
“一个区区童生,我们可是道县的老儒了,我们都答应了和他以文正道,那可是多大的荣耀,一定是肚中无才心中无墨!”
看着众人对于秦生的数落,姜承静静的看着秦生道:“秦双甲,秦双甲吾知道你为何会犹豫,一定是怕让老儒们无法下台吧!不要顾虑,不要犹豫,想想我们道县的平民百姓正处于干枯的境地吧!为了道县能够风调雨顺,秦双甲不要顾忌了!”
听到姜承到道县的平民,到道县的干枯,众人不屑的看着秦生,引发无数数落和羞辱。
“还真的相信他秦生童能拜天祭文,连区区的一个以文正道都不敢,何来本事拜天祭文呢?”
“他不过就只是一个童生而已,能有多大的能耐,此时完全尽然了。”
秦生面对所有对于的嘲笑和讽刺,没有半放在心上,因为秦生有着一颗博大的心,能够装得下无尽的数落和羞辱,因为他知道一个人尤其是个文生,如果没有博大的心怀,根本没有大气而成的绝世诗作、于是,秦生不慌不忙答应了杨老和他以文正道。
“杨老先生,既然诸位老儒先生如此看得起生,生受宠若惊,好吧,为了能够更显示出老儒者们的儒学修为,生就甘愿献丑了,不知杨老先生怎样个以文正道呢?”
秦生话语彬彬有礼,完后默默的看着杨老。
杨老没有直接告诉秦生,这时看了一眼姜承之后道:“既然以文正道开始是付海童提出来的,姜大人又是付海童的恩师,这个以文正道该如何,还请姜大人吧!”
听到秦生答应了和杨老以文正道,姜承脸上露出了喜悦之色,没有半犹豫的道:“诸位老儒先生,既然今天是为两天后的拜天祭文而来,那么我们就以诗正文道吧!”
“以诗正文道!何解!”
“以诗正文道!”
杨老和众老儒们虽然惊呼,但是转眼间已经气定神闲了,因为他们太懂诗道了,尤其是一直居于老儒之首的杨老杨晓。
杨晓是道县年纪最大的老儒,拥有秀才文位,曾经年轻时也曾诗出出县,在县报上发了几首诗,在道县拥有诗仙之名。
所谓以文正道,这个概念很是宽广,可以比书法,可以比成语,可以比作诗,也可以接对联。
然而,姜承之所以出以诗正文道,也是因为知道秦生的诗作字词绝妙,可堪称绝世之作。
“姜大人,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不知姜大人以何种方式评论诗文的高低优劣呢?”
“对啊!如何能评出谁的诗文更胜一筹呢!”
几人议论之后,又有人议论。
“这些顾忌恐怕根本就不需要,因为他区区的童生作诗如何能胜得了我们的道县诗仙!”
“古语有云,凡事要有个度量,也要有个自知之明,就算没有评判,区区童一定会输在杨老的诗下!”
面对众人对于杨晓的尊崇,又对于秦生的不屑,姜承扫视着四周顿时道:“所谓以诗正文道,那么是诗就一定要格律平仄正确,一定要前后押韵,当才算得上诗作,至于诗中所意,或是声情依依,或是峰回路转,亦或是大气磅礴,都得看这首诗的灵魂了。”
姜承完,接着又振振有词的道:“自古以来,的确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可是在我们圣元大陆,在我们江国道县,这里是个以文为尊的世界,所以此次以诗文正道很简单,我们谁都不是评判,要想知道那首诗作更胜一筹,我们走进文院走到诗词碑前便可清楚的知晓了!”
听到姜承出文院中的诗词碑文,众老儒们瞬间都兴奋了,连声不断的道:“不错不错,诗词碑诗词碑!”
凡是道县的文生都知道在道县的文院文庙里,竖着一块由灵石打造而成的诗词碑,诗词碑表面上看去和其他的一般模样,但是若是仔细细看,却会发觉明显的不同之处,因为这块诗词碑表面光亮无比,一旦道县之中出了什么绝世诗作,都会第一时间惊动诗词碑。
而且,绝世诗作不论距离诗词碑多远,都会瞬间出现在诗词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