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就,,你就让我试药吧,我,,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萧月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用祈求的目光看向秦执。
秦执眉心轻蹙,终于开口道:“杜若,拿笔墨和药人契来。”
“是,公子。”
杜若飞快地跑回后院,取回一张写好的药人契约和笔墨。
秦执将药人契递给萧月,她双手接过正准备签字,却被秦执一掌将药人契按在桌上,冷冷地说:
“看清楚了,你死了我只负责埋的。”
萧月抬头与他对视,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里除了娇弱,还有坚定。
她点点头说:“好,我相信三公子不会轻易让我死。”
秦执松了手,抬手伸向一旁,说:“杜若,笔。”
笔递到萧月手上,她深深看了秦执一眼。他的眼睛里不再有前世的柔情脉脉,满是冷淡的神色。
可萧月还是打心底固执地相信秦执。
可能是因为愧疚,也可能是因为太了解秦执,还有可能是前世她亲手杀秦执时——他的眼神。
有时候,一瞬间便能抵相识多年。
“签吧,钱我给你双倍。”他又极其散漫地开口。
秦家什么都不缺,更不缺钱。
“好,多谢公子。”说罢,萧月利落地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
她将药人契递给秦执,秦执接过后看了两眼,直接递给了杜若。
然后他又对杜若点点头,示意他将药给萧月。她双手接过,又偷偷瞅秦执好几眼,才一口气喝下那瓶药。
见她喝了下去,秦执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萧月。双手背在身后,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从现在开始,你要住在药房后院的药人房间。可以在院内走动,但不能再随意出入南斋,也不能随意吃东西,每餐每食会有人按时送来。还有,从现在开始你不可再服用任何内服的药物,,,”
说到这儿,他瞥了一眼萧月的手指,又继续说:“外敷的可以。每日早晚,我都会来药房给你诊脉;每晚半夜我会带人到你的房间看你毒发的情况,所以,你最好晚上穿着衣服睡觉。”
她望向秦执的脸,怔怔问道:“毒发?,,”
“对啊,我不是都跟你说了我只负责埋你吗?”秦执也一脸疑惑地看着萧月,又转头看着杜若,问:“刚刚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杜若立刻领会秦执的意思,也附和着点头。
萧月终于意识到秦执给她喝的真的是毒药,可,,可前世她一直在南斋,没见到哪个药人死了啊。
还是说,前世这个什么七玉暗引根本没人来试,她就是上了秦执当的倒霉鬼!
纵使心里有些忐忑,但萧月面上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柔声道:“我相信三公子不会见死不救的。世人常说,面容是一个人内心的镜子,三公子面若冠玉,一定也是菩萨心肠。并且两年前沙雅城大水时,我知道三公子曾经带着秦家的大夫赠医施药。”
秦执看着她的眼神有一丝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