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温艺瑶的新娘妆还没有画完便也来凑热闹。
她们就像是多年前的样子,幼稚纯真却从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她们叛逆的像群孩子,可这里头已经有人成了小孩的父亲。
她们无时无刻不再诠释着我们的青春不需要任何人定义,我就是我,一个独特的我,一个唯一的存在。
吃了碗特殊口味的面条,何描眼睛瞬间亮了,她还是头一回吃着这么好吃的炸酱面。
之所以说它特殊是因为旁边可以挑选的调料实在是太多了。
何描跟陆恬恬是出了名的吃货,两人对视一眼,立即一盘子夹了一大口全都放进自己的饭碗里搅了搅,然后张嘴尝了一口,不由赞叹:“太好吃了!”
温艺瑶的老妈并没有让他们几个人收拾碗筷,而是让她们守在温艺瑶的身边等着新郎来接人。
三个好姐妹许久没见,正好这时她的妆也画完了,屋里没人,就开始说起了悄悄话。
温艺瑶先问的何描:“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伤口还疼吗?”
何描笑着答道:“阴天下雨的时候还疼,不过平时还好,我最近又胖了两斤肉,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结实了。”
温艺瑶点了点头,陆恬恬赶忙说:“你快控制着点体重吧,好不容易瘦下来的,再反弹回去可不好减。”
何描朝她翻了个白眼,开始揭短:“你当我是你啊,天天闹着减肥,结果一斤没瘦。”
陆恬恬气结:“你。。。。。。”
温艺瑶掩嘴偷笑,见到陆恬恬那要杀人的眼神立马收起笑意,一本正经的教训起何描来:“恬恬说的没错,上大学那会儿你差点到了140斤,若不是我们三个长期闹着减肥,就你那天天塞零食的架势,准得到200斤不可。”
想来也是,当初陆恬恬很长一段时间拉着她五点起来去附近公园锻炼,她那时每天都困的苦不堪言,可好姐妹怕黑胆小的性子她又不是不知道,因此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得奉陪到底,谁叫她向来讲义气呢。
也因此她的体重始终保持在130~140,从未降低过一点儿,也未曾增加过分毫。
思及此,何描挠了挠头,笑着说:“行,我悠着点,争取不胖回去。”
两人听了这话这才放过她。
随后温艺瑶又开始问另一头的人;“恬恬你什么时候结婚呀?订日子了没?”
陆恬恬连忙回复:“订了,明年十月三号。”
闻言,何描立刻不乐意了:“你怎么没告诉我啊?”
陆恬恬心虚的抹了抹鼻梁:“也是刚订下不久,况且我结婚要到我对象他老家办,怪远的,寻思着你们谁也去不了,也就没说。”
何描先是一愣,明显这也是她始料未及的事:“不在京北结吗?”
陆恬恬摇了摇头:“他妈想让我们回他们老家办酒席,况且京北的房子实在是太贵了,我们一时之间还拿不出那么多钱来买房子,所以只好这样了。”
又是钱,每次一提到这个话题何描就难受的要命。
难道说钱财就这么重要吗?
重要到有些人反目成仇,重要到夫妻间分道扬镳?
可当今的世道还真是没有钱就寸步难行。
由于这个话题过于沉重了,让原本喜悦的氛围冲散了不少,为了给陆恬恬打气,何描当即承诺:“恬恬你放心,不管你在多远的地方办婚礼,我都绝不缺席,一定亲自到场。”
听了这话,陆恬恬简直不敢相信:“当真?”
何描笑着应道:“千真万确,谁骗你谁是小狗。”
陆恬恬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