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尽管道破无妨!&rdo;
&ldo;你的脸‐‐,脸蛋儿,非‐‐,非常漂‐‐,漂亮,一点儿‐‐,儿也不吓人;只是你的屁‐‐,屁股它‐‐,它……&rdo;
&ldo;郎君啊,看把你吓得!你肯定是把我当妖精喽!我又没咬你,舌头怎么短了似的?&rdo;
&ldo;没‐‐,没短,只是抖‐‐,抖得伸‐‐,伸不直!&rdo;
&ldo;尽管你把话说不伸腿儿,但你的意思我已经全明白了。你心里想的是:你不害怕我的脸,而害怕我的屁股,是也不是?&rdo;
&ldo;不‐‐,不敢!羽毛‐‐,毛‐‐毛丰满,其实也‐‐,也挺‐‐挺美的!&rdo;
&ldo;你口不应心!&rdo;
&ldo;我‐‐,我说的是实话!&rdo;
&ldo;好,为了证明你说的是实话,一点儿也不害怕那咬手似的东西,并且如你所说,忒喜欢它的毛茸茸,就再摸一回吧?&rdo;
&ldo;这‐‐这个吗?&rdo;
&ldo;什么这个那个,你就放心大胆地再摸一遍看看唠!&rdo;说着,少女牵着郑屠的手,慢慢儿引向下部。
他摸了一会儿,只感觉滑腻如蜡,童草弹柔。
少女问:&ldo;怎么样,没有尾巴吧?我闻着你散发着这么大的酒味儿,知道你肯定喝高了,不一定是路经哪个窑子,或坟洞子,晕进去摸了哪个狐狸精的大尾巴,就把错觉转嫁到我身上来的呢!&rdo;
郑屠双眼木木地盯着这美女,实在抵挡不住诱惑,就自我安慰地想:也许是喝麻木了,造成手感上暂时的错觉,她本来就是人个正常的人吗!想到这儿,就又回到被窝,在进行下一步之前,又觉得她来得古怪,就又不敢动作了。
这少女似乎看出了他的心迹,就说:&ldo;你不记得王婆的外孙女了吗?&rdo;
郑屠答:&ldo;噢,我想起来了,原来你是王姑娘的女儿小琐啊!&rdo;
&ldo;正是!我还是小孩子时经常来外婆家住,跟外婆没少到你摊前走动,你只要一看到我,就非要割一些猪肉、或送内脏杂碎之类塞给我外婆,说拿回去给小贵客炒炒吃。我现在的这一身肉,可以说,有一半是父母所赐,另一半则是拜你所赐啊!&rdo;
&ldo;噢,原来如此。十多年不见,已出落成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心性也成熟了,这么知道报恩,现在是拿肉来还肉的吧?&rdo;
&ldo;看你这男人,说得甭也忒直白,甭也没情调死了!亏得还是我童年的异性偶像,枉费了我十年相思!&rdo;
&ldo;啪&rdo;,郑屠搧了自己一嘴巴子,说:&ldo;该掌嘴,都怨我做惯生意了,好以等价交易的眼光看问题。&rdo;
少女这时抽答道:&ldo;这么多年不见,你不知道奴的命好苦,一肚子苦水都能流成大河哟!&rdo;
&ldo;你讲,再多的苦水,都倒给我,就当玉液琼浆吸收哪!&rdo;
&ldo;我嫁于张家张郎,虽然已经三年了,可怜现在还是女儿身。&rdo;
&ldo;怎么着,他有病?&rdo;
&ldo;不是有病,而是‐‐,说起来话长,你听我慢慢说原因啊!&rdo;
&ldo;你说,你说!&rdo;
&ldo;我和他拜堂成亲,一是拜天地,二是拜高堂,不幸就发生在夫妻对拜上。我俩对面跪下,慢慢儿低头对拜,他的姑家老表却来了个突然偷袭,大手兜着我俩的后脑勺,往一起渴劲儿猛碰。我头上有盖头隔了一层,头发也挽得比较厚实,还别着金簪,碰了没事儿。短命的张郎却禁不住碰,当场就死了。喜堂马上改成了灵堂,他们的亲戚到巫师那里捐了一个木头人儿,上面刻上张郎的名字,让我睡觉时抱着,说能给我暖脚。你想一个实木疙瘩,能暖个屁,这大冬天,没把我冰死。妾身念及少时的记忆,觉得你才最男人,今天唐突过来相就,站在风雪中等了好久,也不见你回来,手脚都冻僵了,才迫不得已,挤进你屋里,借你的被子暖和一下身子,没想到竟然睡着了,最后就这样,被你摸醒了。我们总算见面了,并且说了这么一会儿话,我感觉舒服多了。我现在该回去了,尽管我公婆眼瞎耳聋,但一到晚上,她都要去给她木头儿子掖掖被窝儿,其实是借口,实际上是摸摸我,看我还在家里老实呆着没有,我称之为&lso;每晚的例行检查&rso;。&rdo;少女说着,坐起身子,披衣服开始找袖筒儿,看样子真要走。
郑屠觉得她讲得大致合理,就不再疑神疑鬼,一古脑儿地放开胆子,跃跃欲试了。
第二卷第九十一章野鸡精小老婆
当少女嘴上刚说着&ldo;让开,我要回去‐‐&rdo;,一个&ldo;呢&rdo;字还没出口时,&ldo;甭叽&rdo;,樱桃小嘴儿已被毛茸茸的大嘴堵上了,双双滚跃在被子之中了。
爽意多时,郑屠大觉精妙,实在是非凡女子所能评比。当他口中正在大喊着&ldo;小琐,小琐&rdo;时,被子却突然被整个儿揭走了,只听他夫人孔雀美河东狮吼道:&ldo;马尿又灌多了,脑门都不开窍了,抱个野鸡在这儿喊什么&lso;修锁修锁&rso;!&rdo;
郑屠这才细看,自己果真裸抱着那只彩翎野鸡,箍得它屎尿皆流,污床染被的,顿觉脸红,赶忙把它放到地上。孔雀美抬起弓钩儿,照它屁股狠踢了一脚,直踢得它&ldo;呱嘎&rdo;痛叫一声,蹿上窗台,缘窗空儿挤出去,怏怏地蹲到雪窝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