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谈话内容就不公示了,反正聊得很深入很敏感,不仅是对温少斌如此,对其他两位也是如此。
卫华雄想测的是他们对舆论战到底知道多少,又是如何应对的,怎么在这场舆论战中不会迷失了自己。
舆论战舆论战,说白了就是一场辩论战,有时候再聪明的人也容易陷入对方的辩论陷阱,从而被对方带了节奏成为了被对方利用的工具。
所以,一个优秀的舆论战操控员,如果连自己都分辨不清哪是对方的陷阱,哪是自己该反攻的点,那么是不适合来做这个舆论的操控者的。
像有许多的文化人,他们自认为自己的文化水平很高,不会被人骗。但是,还是有这么多的文人成为了公知,成为了被人利用的工具。
为什么?
主要就是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是对方的话术把这些文化人给迷倒了,二是对方给了这些文化人足够的利益,有的是实利,有的是虚名。
比如说,在八十年代很流行的伤痕文学,这就是被人利用的结果。
伤痕文学主打的就是一个批判时代给自己带来的痛苦与伤害,就是说自己在这个制度下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与伤害了。
那么这些人受的委屈与伤害是不是真的呢?虽然有些作家可能适当的夸大,但大部分还是真的。
那么这些真真假假之下,许多的读者就产生了情感共鸣,然后就一起对制度、对时代开始控诉,开始疯狂的夸大国家的落后与无能才是导致了他们如此痛苦的原因。
然后他们开始反思自己的制度,反思自己的文化,反思自己的信仰,反思自己作为黄种人的肤色……他们经过层层反思之后愈加的对这个国家痛恨……
看,这就是舆论操控之后把一批自诩为有知识有文化的人都带了节奏,这时的他们傻的还不如一些朴实的农民。
当一些人无比痛恨自己的国家与文化后,外面的人无论给他们灌输什么他们都会百分之百的接受,并虔诚的奉为金科玉律,并拿着这些金科玉律来改造自己的国家。
这不,苏联就有很大一部分这样的原因是这么垮台的。
所以,卫华雄也给三个人分别讲了这么一个故事:
伤痕文学带给年轻的有文化的国人们一种狂躁的情绪,这种情绪就像是一个穷怕了的孩子,他看到邻居的地主家很富有,很有钱。
然后就跑到自己的家里把父母打一顿,把自家的灶台与锅都砸了,告诉父母要学习地主家才能发家致富,而不是死守着这个破灶台、破锅碗瓢盆。
地主家的人告诉他:你要想跟我们一样富有,你得先让你们全家人同意把你们家的东西可以自由买卖,你看我们家的东西就是可以自由买卖才富有的。
于是这个傻儿子就跑回家说,家里要允许把我们吃饭的锅自由买卖,这样我们以后就再也不愁没饭吃了。
我们还要允许我们家的墙、瓦、水、田、地、甚至女人都能自由买卖,这样我们就能像隔壁的地主家一样富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