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钱的问题,程度,监考老师那么严格,别说纸条了,就是连只苍蝇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可只有你能帮我了,项思雨,你就把选择题和后面两道大题的答案传给我就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一旦我连这科也挂了,那我回去非得被我老子抽死,我的跑车也就泡汤了。”
“程度,你觉得我在第一排,怎么可能把纸条传给最后一排的你呢?就算我肯,那其他的同学也不乐意,毕竟一旦被抓包,不管做没做弊,都会按零分处理。”
“那等你交卷之后,反正你前几科交的都那么速度,你从后门出去,趁监考老师不注意,把小纸条给我不就得了吗?”程度死死的抓着项思雨的手,生怕对方不答应。
项思雨实在没辙了,但他又不能冒这个险,毕竟分数和奖学金直接挂等勾,就算程度给他再多的钱,他也是不会同意的,“要不然这样吧!等分数出来之后,如果你真的挂了科,我帮你复习功课,一定会让你的补考顺利通过。”
程度:“”
程度:“我老子一定会在我补考之前,就把我‘灭’了的,算了,项思雨,我知道也挺为难你的,其实我就是抱着侥幸的心理,知道你也不会同意的。”
“我压了一道大题,但就是不知道试卷上会不会出现,要不然你碰碰运气?”项思雨说着,将手中的笔记本翻开,递给了程度,“距离考试还有十分钟,你赶快背下来,大不了死马当成活马医。”
程度一脸喜出望外,都没顾得上谢项思雨,用自己非常聪明,但就是不肯学习的头脑,抓紧时间就连吃奶的劲儿都使了出来,背着笔记本里的大题。
一旁的项思雨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等着,,,
实在有一个特殊药名,程度背不下来,只见他从背包里掏出根圆珠笔,二话不说就记在了自己的手心上。
待程度将这道大题背完后,考试时间已到,他和项思雨都松了一口气。
监考老师又换了一个人,不过还是照样那么严厉,戴着一副眼镜,站在讲台上居高临下四下寻觅。
在此之前他已经没收了三张小纸条,不过念在那三名同学是初犯,并且试卷才刚刚发下,基本上没抄到什么,他也就给了那三个做小抄的同学一次机会。
刚一发试卷,项思雨首先在卷面上写上自己的班级姓名,随后翻看着第三页的大题,没曾想,果真被他压到了其中一道大题,而且还是二十分的。
而程度一拿到卷子,连自己的姓名都顾不上写,着急翻看第三页,在一看到,那道熟悉无比的大题后,差点没激动的晕过去。
手中挥舞的笔,片刻都不敢停顿,就怕忘了某句话,毕竟这道大题可是他的保命题,至于选择题什么的,他决定抄前排左右排同学的,怎么着都比他瞎蒙,要靠谱一些。
项思雨微微侧了一下头,见程度的小脸洋溢着笑容,心想:早知道压的这么准,就告诉班上其他同学了,这要是让春芬知道,她一准会埋怨我。
只第一眼,监考老师就对项思雨印象尤为深刻,毕竟白白净净的男孩子少之又少,而长相这般帅气漂亮的男孩子,更是在全年级里,几乎都挑不出几个。
在一看到项思雨卷面上的字迹以及答案,监考老师更是对项思雨刮目相看,是连连的点着头。
提前做完卷子后,项思雨又仔仔细细的将其检查了一遍,确定无误后,开起了小差,他琢磨假期到底该找什么工作?自己期待的月薪是多少?只给家里留十天,陪父母过年会不会有点太少了?
虽然他知道有秦榗在,即使他一辈子不工作当蛀虫,秦榗也乐意之至,可他从来就不是倚仗别人的那种人,尤其当秦榗给他妈妈买了假肢之后,这更激发了项思雨想要挣钱的欲望,因为对于一些事情来说,钱就是主宰者。
不知不觉胡思乱想了十多分钟,项思雨是被随意走动的监考老师的胳膊触碰到后,才缓了过来神。
交完试卷后,项思雨站在走廊望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不由得暗暗嘀咕道: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瑞雪兆丰年啊!
就在项思雨的思绪完全被教学楼外漫天飘舞的雪花牵引时,猛不丁被身后的程度一把抱住,“项思雨,你简直可以称神了,整整二十分,就被我拿下了,这科我保准过,说,你想要什么奖励?”
“我想让你的手,从我的腰上拿下来,”项思雨是一脸的无奈,“别拉拉扯扯的。”
程度并没有松开搂在项思雨腰间的双手,而是故意用手指掐了一下项思雨的腰,“我靠!你穿着大棉裤,竟然还这么瘦。”
“我能吃但不怎么长膘。”说完,项思雨强行把程度的手掰开,“离我远一点,小心明天上午那科,我不帮你押题了。”
“别啊!项思雨,只要明天的两科我能过其中一科,我老子就让我出国旅游,所以就拜托你了。”
“那万一没押中呢?”这可不是项思雨乌鸦嘴,而是运气这玩意儿不可能天天都有。
“那就是命了。”程度叹了一口气,“顶多一假期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项思雨看了一眼程度的身后,“你还不走在等谁?”
“当然是在等你了,项思雨,我想请你吃饭,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