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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ldo;别担心。&rdo;比利说。

荷比街。9：15。

喝咖啡时，凯茨了解到格里菲斯最近追女人的尝试。吉姆是那种太过迫切，太努力，结果把女人吓跑了的男人。他告诉凯茨住荷比街23号的年轻妈妈叫詹妮斯&iddot;詹姆斯，22岁，快23了，而且，他又马上要再见她了。

&ldo;比你想的要快。&rdo;安琪尔说。

鲍勃开车，安琪尔坐在前排他旁边。鲍勃的大拇指上了药，裹着胶布，粗得像根大萝卜。这样的手指头还开车，让他看起来像个热情过高的少年童子军队员。凯茨和格里菲斯坐在后面，她把身子侧过来向着格里菲斯，不断地逗他。

&ldo;他其实并不很丑，吉姆。即使我这样的好姑娘，如果喝得大醉，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也能……但是你看起来‐‐&rdo;

&ldo;要多醉？&rdo;

&ldo;呃，必须非常、非常醉，吉姆。而且我第二天早上肯定得自杀……但是你不胖，你也没有啤酒肚，而且你不戴眼镜，还有希望。&rdo;

&ldo;但是我吸烟。&rdo;

&ldo;没有人十全十美。&rdo;

他们到了死亡之屋，没人急着开始干活儿。安琪尔拿出两个电钻准备对付厚达1英寸的走廊地板。

凯茨玩心不减，她又问格里菲斯：&ldo;吉姆，你去看她的时候是不是得跟她的小孩儿玩儿，还是他们都睡着了？&rdo;

&ldo;睡着了。你怎么回事，弗拉德？你还没闹够啊？&rdo;

&ldo;没有。我以为你知道。瓦莱丽到这周五晚上才能回来。他正在研究如何分析在众人面前回答问题时人们的特定行为。好不好玩，呢？&rdo;

&ldo;她挺好，那个詹妮斯。她今年圣诞节就23岁了。我33。年龄差距并不大。而且她觉得我看起来只有28。&rdo;

凯茨仔细研究了一下吉姆的脸，说：&ldo;对了！你把胡子给剃了！&rdo;

鲍勃刚准备试试电钻好不好用，听了这话也问吉姆：&ldo;你为什么刮胡子？&rdo;

&ldo;不知道，刮就是刮了。一时兴起。嗨，警长，你能不能把那个电钻递给我？&rdo;

安琪尔把起子柄摔在他的手掌心里，吉姆装着没感觉。凯茨在旁边抱着手偷着乐儿。她淘气地说：&ldo;而且你看起来还年轻了好多！&rdo;安琪尔也笑了，格里菲斯低着头没说话。&ldo;唉，詹姆斯，吉姆‐‐我能不能叫你吉姆‐‐你说你26或27，都有人信……&rdo;

&ldo;我受够了，别说了！&rdo;

&ldo;而且她下个圣诞节才22岁！对不对？&rdo;

&ldo;23。&rdo;

&ldo;啊，23。她看起来要年轻得多，你觉得是不是？像19或20的小姑娘。人的外貌真是有趣的东西，你说对不对？&rdo;

吉姆抬起头：&ldo;弗拉德，他们说你的每样事儿都没说错。&rdo;

荷比街23号。早上1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