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被扔在地毯上的男人闷哼了一声,手铐哐当作响,蹭了蹭手里的相框,眉头皱起,颇为委屈地嘀咕了两声。
“不闭不闭……”
“嘴嘴是用来亲小玫瑰的。”
哼着哼着。
他还亲了亲相框,动作很熟练。
白临溪无语死了。
一晚上听了无数个肉麻的叠词,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他抓着被子,侧着身,盯着喻疏淮的脑袋,思索要不要再砸一个枕头
忽地。
男人身体微颤,哽咽出声,沙哑的嗓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悲凉落寞。
“怎么……”
“又抱不暖,亲不热啊……”
白临溪愣住。
看着喻疏淮把相框抱住怀里,缩成一团,可怜巴巴钻进了毛毯里。
“……”
艹。
烦死了。
这傻逼装什么可怜啊。
白临溪骂骂咧咧起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浑身赤裸,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抱上床,盖上被子。
随即。
指尖划过冰凉凉的手铐。
抓起男人的手臂,主动钻进了喻疏淮的怀里,与他紧紧相贴。
“这下暖了吧?”
白临溪缠上男人,轻哼了一声。
语调听着不耐烦,很是嫌弃,唇却吻在了男人胸膛,笑着闭上了眼。
就一晚。
什么也不想。
顺从身体的渴望,好好睡一觉吧。
反正……
这家伙酒醒了肯定什么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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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阳光穿透窗帘洒来,闹铃震动,白临溪从梦中缓缓醒来,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