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苏宁舟郑重点头:“我确定。”
“等会。”江宴绪拦住要离开的叶端,问,“怎么了?”
叶端权衡了下,想来江宴绪也不能把这件事透露出去,便解释道:“曾典让我追查一个人,人跟丢了,只捡到了这个,就想着问问上京哪里有卖的,或许这也不失为一条有用的线索。”
苏宁舟听后只说了句:“这个的确可以作为一条线索,但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每日奔着这个荷包去谢家铺子的人太多了,一一查下去很费时间。”
“我明白了,多谢。”叶端说完这个就带人走了。
江宴绪盯着叶端离去的背影,叶端是个文人,很多时候都是端着架子,此刻别说端着了,跑得气喘吁吁都没停。究竟是什么让叶端这样急切?
江宴绪喃喃道:“真是奇怪,什么人能让叶端亲自去查?”
苏宁舟在一旁附和着:“是有点奇怪,他们最近怎么都不太正常?”
江宴绪故作正经的说道:“他们一直都不太正常吧。”
直到叶端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中,淹没在茫茫人海,二人才回去。
推开门,四人都已经回来了。
江宴绪把今日发生的事告诉了四人。
四人听后默不作声,越想越是一头雾水。
知道的东西多他们尚且可以猜测一番,单凭这点东西别说猜测了,这几个人要干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此刻门被关上,屋里更显阴暗,高文寻去推开窗,这个位置不好,阳光照射不进来,也难怪这么久都无人居住,谁住在这里都撑不过一月。
好在他们的任务是游走在百姓之间,这里只是一个栖身之处。
高文寻临走前向他父亲打听了一番,并未收获什么有用的信息。
几人正想着,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几人愣了下,见来人是温音尘便没计较。
温音尘眉头紧皱,眼睛都哭肿了,他的眼神落在他们身上,在看到苏宁舟后立刻走向她,拉着她的手腕就把她往外拽。
高文寻最先反应过来,大喊道:“温音尘,你干什么?”
苏宁舟没有挣扎,温音尘的力气太大了,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挣脱开。
苏宁舟只好快步跟着温音尘,耐着性子问:“怎么了?”
温音尘哭的声音沙哑,带有颤音:“师父死了。”
苏宁舟直接顿在原地,四肢百骸都在颤栗,脑中一片混沌,明明是艳阳高照,她却觉得浑身发冷,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发抖。
话在脑中想了又想,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姗姗来迟的几人把二人的手分开,江宴绪牵着苏宁舟的手说道:“别怕,我带你回去。”
苏宁舟稳了稳心神,强迫自己撑下去,她点点头。
几人赶回来时明秋水已经下葬,丧事是宁亭靖办的。
据他们说明秋水被人抬回来时浑身脏乱,一袭白衣被泥水染了色,衣襟还沾上了大片鲜血。
明秋水最是爱干净,从前温音尘伸出脏兮兮的小手扑向明秋水,吓得明秋水向后退了好几步,温音尘摔在了地上,下巴磕出了血,哭咧咧的看着明秋水,明秋水错愕又惊诧,赶忙把温音尘抱起来安慰,最后和郎中确认好几次这伤痕不会留疤才放下心来。
这样爱干净的人,却在最后关头把自己弄得这么脏。
他们谁也不知道明秋水死前经历了什么,只知道一个上山采药的妇人大惊失色的跑回来,随后几个百姓跟着过去,到地方后就发现了倒地不起的明秋水,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