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的声音透着一股暴躁的怒,云初就一哆嗦。
她这样做,是不是在为自己挖坟墓?
……
“奇怪……”又重新诊了一遍脉,云初陷入沉思,“这毒看着有二年多了,可又不像……”疑惑地抬起头,“你家公子什么时候中的毒?”
这话听着很矛盾,连中毒时间都诊不出,她能医好公子吗?
江参眼底闪过一丝疑虑:“……栾姑娘何出此言?”
“江公子中的毒至少有五种以上,其中不乏剧毒,单一味就会要了命,可几种毒混在一起,相互克制,短期内倒也无害,但日子一久,个别毒物能被化解,便打破了平衡……”
“这个小的也知道,只是栾姑娘为何……”
“按脉象看,江公子中毒应该很久了,可依这毒性看,果真这么久,也早该……”松开江贤的脉搏,云初又翻眼睑,“他竟能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栾姑娘所言非虚……”江参神色一黯,“我家公子被人用毒控制,至今二年之久……”
“被人用毒控制?”下意识地停下动作,云初扭向江参,“谁……”
江参神色一紧,果决地摇摇头。
“……董国公教你这么说的?他还说了些什么?”云初蓦然想起那日在小树林中,江贤这句阴寒刺骨逼问,不由一阵颤抖。
石光电闪间,她想通了。
董国公
是董国公用毒控制了江贤。
难怪他武功高强,富甲一方,却甘愿委身国公府……
难怪她的后院会有个药园,种满了毒物……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看着脸绷的紧紧的江参,云初差点咬掉舌头,果真让他说出答案,今日即便医好了江贤,怕是她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若无其事低头继续翻看另一只眼,云初淡淡地问道:“既然被人用毒控制,就该有解药的,江公子怎么会……”好半晌,云初没听到回音,就转过身,“……了解他以前用毒解毒的过程,对我总有些帮助……”
“……那人的确说只要我家公子为他做事,他就会定期给解药……”知她所言非虚,犹豫片刻,江参开口道,“是我家公子不甘受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