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轻然又回了朱家。
朱二狗腿受了伤,还在床上躺着,饿得厉害又说不出话,只能吱哇乱叫,呜呜嗯嗯。
季轻然给他端了一碗带药的稀粥。
朱二狗两三口就喝光了,很快昏睡过去。
季轻然给朱老汉和朱家娘闻了嗅瓶,在他们醒来之前回了里屋。
两个人都以为自己太累,吃饭的时候打了个盹儿,并没有发现异样。
翌日清晨,季轻然睡醒后,先进了空间。
收割机已经停止了工作,季轻然又开了其他机械。
院子里的蔬菜还在不停地生长,季轻然采摘了不少,分门别类地将它们储存好。
空间似乎有保鲜功能,昨日摘下来的菜,依然水灵灵的,但季轻然没顾得上仔细研究。
她听到春婶子来了。
朱家娘一边怒骂,一边将春婶子撵到了院子里。
季轻然出了屋,手里的小瓶一按,液体喷雾射出。
屋内的朱老汉嗅了两下,咚的一声,栽倒在地。
……
夜黑风高。
吴家明借着清浅的月色,到了朱老汉家。
他轻轻地拍了拍门。
“嘎吱”一响,院门并未上栓,被拍开了。
吴家明站在门外向内张望。
堂屋的门帘被挑到了一侧,正中央的桌子上燃着两盏煤油灯。
正是他和朱老汉约定好的暗号。
吴家明进了屋,喊了一声,“表舅。”
朱老汉从自己屋里走了出来,“家明,恁来了。”
“人呢?收拾好了吗?”
“好了,恁舅母看着她咧。”
朱老汉带着吴家明